百万，也没有遇到这种事情的几率低吧？
“我是谁？”
听到冯楠的问题，倩倩突然邪魅一笑。
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冯楠，一字一顿的道：“亲爱的楠楠，你的心里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了吗？”
听到倩倩的这话，冯楠瞬间毛骨悚然。
骇然的看向倩倩，目光充斥着不可思议四个字。
倩倩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如她猜想的一样？
眼前的倩倩——
就是她的妈妈？
冯楠已经不敢继续再往下去想了。
这已经颠覆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是她！”
“就算是她已经死了，世界上也不可能有鬼上身这种荒诞的事情。”
冯楠这三句话，几乎是用吼的吼出来的。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一定是倩倩在故弄玄虚。
不！
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许根本就不是倩倩。
只是和倩倩长的像，故意伪装成倩倩罢了。
她一定是实验室派来暗杀她的杀手。
想要借助倩倩的身份，接近她。
然后再趁她麻痹，卸下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杀死她。
就像刚刚那样！
刚刚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就已经被她得手了。
“没错！”
“一定是这样的！”
冯楠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呵呵——
听到冯楠的话，倩倩再次冷笑。
“不信？”
“不信你在抖什么？”
“不信你的心里又在怕什么？”
倩倩舔舔嘴唇，扯出一个狰狞而恐怖的笑容。
而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大锤，狠狠的敲击着冯楠的心脏。
“我——”
冯楠想否认，但是看着自己握着短刀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
冯楠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是想否认啊！
她想否认倩倩说的每一个字的。
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深深的出卖了她。
诚实的身体，将她出卖的体无完肤。
让她连否认的资格都没有。
“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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