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重罪。”说着,姬景昱严厉的面庞又多出了几分仁慈,“本王念你是初犯,今日又是婳儿入府的大日子,只要你认罪,本王便对你从宽处置。”
桑芸姝看似痛苦又绝望地望着他,小心翼翼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希冀,“所以王爷是想让妾身认下这些罪名吗?”
姬景昱别开了视线,一心只关注着怀中桑芸婳的情况。
死一般的沉默在厅中蔓延开来。
在场的宾客纷纷神情大变,心中生出了几分异样。
当今陛下不受先皇宠爱,又初登皇位,根基不稳,而定王有太后扶持,一向势大。
再说手握重兵的镇国公又将仅有的两位嫡女都嫁给了定王,公然站队了定王一派,定王离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更近了一步。
私下里,定王对他们这些臣子素来宽厚,又常常许以重任,是以他们一向认为那皇位该由定王来坐,明里暗里都表示过支持。
可亲眼见到今日的情况,倒让他们生出了一丝……恐惧和动摇。
侧妃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忌地陷害定王妃,定王非但不为定王妃主持公道,还要逼着定王妃认下罪责。
今日定王能不顾事非不管王妃死活,他日定王就能为了达到目的毫不犹豫地牺牲掉他们这些支持者。
就这样的人,当真值得他们要冒着被诛九族的代价去支持吗?
“好,妾身知罪,是妾身对妹妹怀有嫉妒之心,意图谋害王爷的子嗣。”桑芸姝开口打破了这一片沉默,“妾身身为主母,行事如此不堪,理当受罚,愿自请禁足一月,日日吃斋念经为妹妹和腹中子嗣祈福,还望王爷恩准。”
姬景昱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立马应了下来,“本王准了,就从今日开始禁足吧。”
“妾身谢过王爷。”桑芸姝弯下腰身,叩首磕头,高声道:“妾身祝王爷与妹妹,恩爱不移,子嗣绵延。”
话落,她起身,大步穿过一众宾客,走出了正厅。
桃红色长裙被风轻轻吹起一个角,零星的芍药花散落在各处,更衬出她的落寞。
见她就这般走了,姬怀瑾心头登时涌上了几分心疼。
他很难想象,前世的小狐狸……究竟受过多少这样的委屈。
这样想着,姬怀瑾只觉胸中有股怒火要喷涌而出,说得意味深长,“皇弟倒是治家有方。”
“皇兄谬赞了。”姬景昱可不管他话中深意,只想展示自己现如今的实力,“镇国公信任臣弟,将他的两位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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