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站了出来,高声问:“易中海,你可真会避实就虚啊,你们这两年干的,那是有了点偏差吗?不说别的,我就问你,到现在两年了,为什么咱们院子里的人都还不清楚交通员是干什么的?故意蒙蔽我们,你们是要干什么?”
“还有闫埠贵,你可是教师,你可别说你不懂这些,可是你为什么也从来不给大家解释这些,是跟易中海商量好了,要蒙蔽大院里的邻居,好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刘海忠,你让你儿子搬桌子,都搬习惯了吧,这是尝到了旧时代官老爷高高在上的滋味,也想当当官老爷,随意定人生死是吗?”
易中海连忙解释:“小李啊,你真的误会了,我可从来没想过要蒙蔽什么啊,大家叫我们大爷,不过是我们年纪比较大,这就是对年长的人的客气叫法而已,我们真的就是照习惯这么叫啊。”
“至于交通员,我们自打当了这个交通员之后,全部都是按照街道办的指示,回来了就给大家讲解政策的啊,从来没有过欺骗隐瞒什么的,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啊。”
底下众人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政策什么的,这仨确实都及时传达了。于是有不少人都点头同意。
易中海稍微放下了点心,又接着解释:“我们平时也没想过太多,街道办让我们怎么干就怎么干,也就根本没想过,要给大家解释交通员是干什么的啊,这不是平时都做了,还要再说干嘛啊。”
这回,点头的人更多了点,都已经做了,干嘛还要脱裤子放屁,再说自己是干嘛的啊。
闫埠贵也接着解释:“我跟大家说对不起,我们就光顾着干去了,忘了跟大家说清楚这个交通员是干嘛的,以后,咱们一定记住教训,肯定要把事情都说清楚,不能只顾干,不知道说。”
刘海忠也想开口,去被易中海抢了先:“另外,我一直觉得,远亲不如近邻,所以,我总是想着,咱们大院里的邻居,那就都是一家,一家人,闹了别扭,互相理解,互相体谅,有矛盾了,大家聚在一起,把事情都说开了,也就没事了,大家就都还是好邻居。”
闫埠贵跟着说:“可能我们年龄大了,跟年轻人想法不一样,大家要是觉得我们的做法不对,可以提出来吗,咱们都一个院的,就跟老易说的那样,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有事情就好好说,犯不着闹的翻天覆地的,给街道办添麻烦不说,也给院里的名声抹黑。”
小李气笑了,这两个狗东西,果然会狡辩,他们这么一说,好像他们都是只知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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