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吹干墨迹后装进信封。
“去交给周大人。”
“我去吧!”
李不言把黄芪往身后一扯,道:“顺便观察观察敌情,我擅长做这个。”
裴笑拿眼神询问晏三合,见她点点头,才把信交到李不言手中。
李不言拿过信,笑了笑。
“晚上有场硬仗,不想输的话,裴大人和小姐都赶紧去补觉,还有你小芪子。”
黄芪脸“腾”的一下红了。
这个李姑娘怎么能这么叫他呢,忒不正经了,不调戏人吗?
……
李不言一走,晏三合便甩袖进了内屋。
裴笑也回了自个房里,一定站,眼皮突然剧烈的跳起来。
“黄芪,左眼跳财,还是左眼跳灾?”
黄芪一怔,“爷,左眼跳财!”
完了,我这会是右眼跳,右眼跳灾……难不成是菩萨在提醒我,有大祸临头?
裴笑想都没想,抬起腿照着黄芪的屁股就是一脚。
“混账东西,明明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
黄芪捂着屁股,刚要辩解几句,突然看到他家爷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爷,你怎么了?”
“爷的两只眼睛……都在跳!”
黄芪整个人僵成一门柱。
两只眼睛都跳那就不是大祸临头,而是灭顶之灾了!
“黄芪,给爷铺纸、磨墨。”
“爷要写给谁?”
“蠢货啊,遗书还能写给谁?”
裴笑的声音比奄奄一息,还要奄奄一息,“我要知道这一趟是这么险的话,根本不会管季家人的闲事。”
黄芪心说:得了吧,就爷你那个性子……
突然,衣襟被一把抓住,裴笑的目光逼视过来。
“别铺纸磨墨了,快给爷找个香炉,弄三支香,再去买点纸钱来,多买点。”
“爷这是要……”
“我得和外祖母说叨说叨,让她好好保佑我,我要是没了,季家一百几十口人,统统完蛋。”
……
与裴大人的坐立不安相比,晏三合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深睡眠。
睁眼时,已是夕阳西下。
李不言坐在夕阳里,用布一下又一下擦拭着软剑。
见她醒来,李不言把剑往腰间一缠,走到床边坐下。
“帖子给周也拿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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