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破皮而出。
这样的谢五十,裴笑活二十年从来没见过。
“谢知非!”
晏三合跟着站起来,十分大胆的伸手覆在他揪着周也衣襟的手上。
掌心的冰冷让谢知非的手松了一下。
晏三合随即用力一拽。
谢知非被拽得跌坐在太师椅里,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周也。”
晏三合看着他,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语速比任何时候都要缓慢。
“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是想告诉我,郑家的那桩灭门惨案,不是吴关月父子所为?”
“什么,什么?”裴笑悚然一惊。
“郑家的案子发生在永和八年的中元节,也就是七月十五。”
因为解晏行心魔的原因,晏三合已经把这个日子牢牢刻在脑子里。
“吴关月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七月初十,吴书年的儿子吴不为过世,停灵七天,也就是七月十七才出殡。
那么也就是说,郑家的灭门惨案是另有凶手,吴关月父子是冤枉的。”
冤枉的?
裴笑嗤笑一声,“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主上就是冤枉的。”
阿强冷着脸走过来,“当时我们都在门外陪着主上,小主子走的时候,我还哭了呢!”
“我也在!”
“我也在!”
“我也在!”
“我对天发誓!”
“我也可以对天发誓,发毒誓!”
一个个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出声。
裴笑只觉得眼前一片天地都变了颜色。
郑府的案子震惊天下,如果吴关月父子真是冤枉的,那么这个案子真正的凶手是谁?
如果吴关月父子不是冤枉的,那么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下意识去看晏三合,却见她黑长的双睫微微战栗着,脸上也是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良久,晏三合冲吴书年扬了扬下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吴书年看着她,轻轻地笑了。
阿也说得没有错,这六个人当中,以这个最年轻的姑娘最深不可测。
“小丫头,你只管问。”
晏三合:“你说你是冤枉的,除了上面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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