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约一蛊茶的时间,才轮到朱青。
朱青把腰牌递过去。
侍卫看了眼腰牌,又往谢知非他们这边瞄一眼,才问道:“两位大人可有订位?”
朱青摇摇头。
侍卫一脸歉意:“今日选花魁,楼里的包房都坐满了,只有戏台前的散桌还有空位,不知道两位大人……”
谢知非耳朵尖,赶紧冲侍卫大喊一声,“没问题。”
人越多,他们几个越能趁乱行事。
天助我和三合也!
一行人由婢女领着往里走,李不言一路看,一路惊。
从外头看,教坊司的两扇朱门并不起眼,无非是门口多挂了几只红灯笼,门里有阵阵幽香飘出来。
但走到里面,且不说亭台楼阁,轩榭廊舫,别有洞这地上铺了一路的青白玉砖,红毯两边一只又一只的精致宫灯……
豪啊!
转眼间,就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小楼前。
楼有三层,里面尽是欢声笑语,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句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粗话。
婢女带他们绕到楼后,入眼的是一座巨大的戏台,台前与幕后悬挂着鲛绡宝罗帐。
舞伎们在台前翩翩起舞,乐者们在幕后吹拉弹唱。
正对着戏台的是十几张八仙桌,差不多都已经坐满了,都是些高谈阔论的书生。
婀娜的婢女们穿梭在其间,或端茶,或斟酒,好不热闹。
谢知非选了个最不起眼的方桌,拉着裴笑坐下。
李不言、朱青、黄芪三人则站着伺候。
李不言今日的身份,是三爷的贴身侍卫,为此她还束起了胸,往鼻子下面贴了一搓胡须。
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
李不言头一回遇到这么热闹的场面,好奇死了,走到谢知非身后低声问。
“三爷,快说说这花魁怎么选?”
谢知非扭头看她一眼,没搭理。
桌上两个人,偏偏来问他,都解释过多少遍了,这地儿他不常来,来也是逢场作戏。
耳朵聋了?
“三个回合。第一个回合比舞,第二个回合比琴,第三个回合比诗词。”
小裴爷出娘胎都没那么好的耐心,就因为那一句“谢谢”,连带着他看李不言都顺眼许多。
“教坊司所有的客人,人手一票,谁的票多,谁就是花魁。”
“花魁选出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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