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
孙符见赵彦晋心情颇好,又道:“王爷,今儿个水榭那头还来了位贵人。”
“谁?”
“太孙殿下。”
“他?”
赵彦晋不由一怔,“我们的贤太孙殿下听说连女人都不大碰,怎会来这里?”
孙符笑道:“太孙的确很少来,不知道是不是来瞧热闹的。”
话说得很含蓄,但在座的哪个不是聪明人。
热闹这两个词针对的是老百姓;高位的人,便是放个屁,你都得揣摩揣摩那屁里散出的味道。
“盯着些。”
“是!”
孙符掩门而去。
这时,谋士董肖开口道:“王爷,水榭里有些闷,咱们去外头走走?”
赵彦晋看他一眼,笑道:“还是伯仁最知我心。”
两人走到外间。
董肖低声道:“王爷去年底入京,到现在已整整半年时间,也该回封地了。”
赵彦晋:“你是怕严如贤一事连累到本王?”
董伯仁看着黑漆漆的河面:“刚下过雨,河水很浑,看不清底下藏的是什么,晾一晾,等一等,等水清一点,再回来也不迟。”
陆时为什么突然弹劾严如贤……
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陆时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谁也猜不透。
赵彦晋颇以为然地点点头,“伯仁说得对,本王的确是出来久了些。对了,谢道之那头可有查到什么?”
董肖:“谢道之最近深居简出,除了上朝,上衙,等闲都不往外头去。”
赵彦晋:“他那个儿子呢?”
董肖:“在家养病呢。”
赵彦晋冷笑:“看来,我们的谢大人很有几分真本事啊!”
话落,忽的锣鼓声大响。
董伯仁看着赵彦晋,意味深长道:“王爷瞧瞧,这热闹说开始,便开始,让人猝不及防啊!”
赵彦晋略微一顿,很快又悟出这话里的深意。
御史穿绯,求的便是一个水落石出。
严如贤这个老太监的事,波及面一定十分的大,陛下现在不开口,不等于听之任之。
总要给一个交待的,否则如何堵天下悠悠之口。
“过几天我便向陛下递上辞呈,伯仁意下如何?”
董肖赞赏地看着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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