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谢道之额头上会渗出一层薄汗。
那是因为严喜是严如贤调教出来的,一言一行最有分寸,否则不可能侍候在太孙身边。
连他都不管不顾的要为严如贤求情……
难道说严如贤真是冤枉的?
谢道之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老三,锦衣卫和三部联查,查出了些什么?”
三爷心说我哪知道,“爹让我在家歇着,我最近没打听这事儿。”
是!
你小子就忙着逛勾栏了。
谢而立瞪了老三一眼,又问道:“父亲,陆大人上朝了吗?”
上朝就好了。
“说是染了重风寒,病得连床都起不了。”
谢道之摇摇头。
“前两天碰到你裴叔,皱着个眉头向我诉苦,说太医院已经派出五位杏林高手,都没治好陆大人的病,再这样下去,他们都得卷铺盖走人。”
能不卷铺盖走人吗?
陆大人的病治不好,就不能上朝;
不上朝,皇帝就不能逼他拿出严如贤淫乱后宫的证据;
证据拿不出来,四九城人人皆危,连野心勃勃的汉王也只能匆匆忙忙回封地避一避。
谢知非感叹,“爹,陆大人以一己之力,把整个四九城都搅得天翻地覆,他可以啊!”
谢道之白了儿子一眼,“你也不看看他师从何人?”
“他师从何人?”
谢道之眼中暗芒一闪,嫌弃的摆摆手:“得了,滚蛋吧,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谢知非巴不得滚蛋,一个跃身跳起来,二话不说拍拍屁股就走。
晏三合今日乔迁之喜,他得过去道个喜,不过道喜之前,还得先把老祖宗哄好。
走出书房,谢知非直奔濨恩堂,刚到半路,朱青匆匆忙忙追过来。
“三爷,那两人打听到了。”
谢知非心跳骤然加快。
……
七月十九,谢府发生两件事情。
头一件事情发生在白天,静思居的晏姑娘离府;
第二件事情发生在夜里,太太的陪房李正家的不知什么原因,落水身亡,据说捞上来的时候,身子都僵了。
太太看一眼,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吓得一众下人掐人中的掐人中,喊太医的喊太医。
蹊跷的事,与谢家一向交好的裴太医没有来,谢总管只是去外头请了个郎中来给太太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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