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了。
她艰难地喘了一口气,然后低头,轻声问:“你的心魔是它吗?”
朱老爷好像是听懂了她的话,阖上了眼睛:是的,我的心魔就是它。
“和以前解过的心魔,太不一样了,怎么会怪异成这样?”晏三合在心里说。
这时,一股浓浓的疲惫再度涌上来,她又陷入了昏迷。
……
谢而立目送两辆马车离开,转身走进朱府,没走几步,就看见朱氏焦急的等在路边。
“晏姑娘走了?”
“走了。”
谢而立走过去,四下看看没有人,低下头,压着声音道:“父亲的心魔是一轮血月。”
血月?
朱氏心里扑通一跳,“怎么会是这个东西?”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谢而立哪里能答得出来。
“你先回去和母亲说一下,我还有事找大哥、二哥商量,商量完,
就不过来给母亲请安了。”
朱氏看着男人瘦了一圈的脸,心中涌上愧疚。
自打父亲病后,他身为大女婿就常常侍候在床前。
父亲一死,府里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接着是三哥出京,二哥万念俱灰,大哥病了,还是他这个大女婿忙前忙后。
人心是肉长的。
朱氏伸手,替男人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叮嘱道:“那你早些回去,记得去老太太房里看看淮洲。”
“嗯。”
谢而立刚要迈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明儿让老管家给晏姑娘送些补品过去,人家千里迢迢赶这一趟,不容易。”
“放心,我知道的。”
朱氏见男人没什么话交待,才转身离开,想着晏三合,不由小心嘀咕了一句:
“还说我瘦,我瞧她也是清减了不少。”
谢而立本来都已经走出好几丈,听到这话转身朝她背影看一眼,女子的背影纤纤弱弱,是瘦了不少。
这时,朱老大,朱老二从另一条青石路匆匆而来。
走近了,朱老大急急地问:“晏姑娘呢,走了吗?”
谢而立点点头:“我家老三背走的。”
朱家两位爷都不是普通人,一个背字,就知道晏三合这是耗多了心神,累的。
本来他们还打算今天晚上就开始化念解魔,看来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大哥。”
谢而立想着老三的交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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