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爹啊!”
“哪有对不住,要不是老大在后面替他擦屁股,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张奎见老大实在伤心,忙又道:“当真……没有一点救了吗?”
“和细作同床共枕三个月,还有什么救?”
步六微微叹了口气,“你求三爷给他一个痛快,别受罪。回头等我伤好了,亲自上门道谢。”
张奎欲言又止,“老大,三爷这人能信吗?”
虽说昨儿个他和老大同生共死;
虽说他请来了太医院的裴太医给老大治伤;
但人心隔肚皮。
鬼知道姓谢的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再说了,哪有见一面,就上赶着要帮人的?
步六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累,“能不能信,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老大,也交给我。”
“不必!”
步六摇了一下头:“这人,我要亲自查!
”
查他个底朝天!
……
徐念安死了,是在夜里咽的气。
死因是后背的伤太重。
因为没有从他嘴里挖出些什么,尸体由步家军领回去,据说徐念安的寡母得知后,当场就昏厥了过去。
醒来,这妇人便去了步家军,在军营门口又哭又骂了整整两个时辰,话里话外都是步六忘恩负义,害死了他儿子。
步六没有出面,任由她骂,等她骂累了,才命侍卫送她回府。
她这一闹,反倒让步六在武将中的威望又高了一些。
所有人都在议论,步将军十几年对这个义子宠爱有加,甚至到了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地步。
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却丝毫不心软,该打打,该杀杀。
步将军的事情刚结束,那头武安侯便上奏陛下,主动要求来年领兵出征鞑靼。
陛下夸了武安侯几句,将奏章留中不发。
消息传到谢知非耳朵里,他便知道赫昀这小子在中间起了作用。
武安侯为了宝贝儿子,打算和汉王扛上了。
于是他让朱青传讯给太孙,让太孙找个机会,与武安侯把酒言欢一下。
还不止这两个好消息。
裴寓去了趟步家军,说步六两处伤恢复的不错,伤口开始愈合了。
谢知非听完,当场就学着小裴爷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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