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可怕啊!
晏三合看着朱远墨的脸,想着毛氏和她说过的所有的话,心里说不出的寒凉。
“现在,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太太生你难产时,朱旋久毫不犹豫说出‘保大’两个字。”
小裴爷一拍桌子,怒道:“因为他还没有坐上家主的位置,太太死了,谁来旺他?他又该和谁人借运?”
“朱远墨。”
晏三合:“哪怕他算出来是个儿子,在当时的情况下,你这个嫡长子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晏姑娘,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朱远墨声音说不出的痛苦。
“不说出来,又怎么能把他披着的人皮,一层一层的扒掉,不扒掉又如何化念解魔?”
晏三合语气严厉。
“把太太安排到这个院里,说是最利于她的身体,自己却依旧住在海棠院,实际上呢?实际上有八门阵、七杀阵等着呢!”
“我呸!”
李不言气得咬牙切齿,“还找借口说毛氏打呼,又说不想让毛氏跟着他受苦,满嘴谎话。”
晏三合:“算出自己大限将至,还恬不知耻的让太太去庙里烧香,替他祈祈福,太太心疼他,初一、十五风雨无阻的往庙里去。”
谢知非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接话道:“太太压根不知道朱旋久是做多了亏心事,是怕死后入地狱呢。”
晏三合:“他生病,不让太太侍候,嘴上说是心疼,实际呢?实际他还想利用毛氏的好命好运,让自己多活一点时
间。”
丁一蹭的站起来,“太太如果有点事,你们朱家儿孙后代可就没有人护着了!”
说完,他才发现不对,看看四周,又赶紧缩着脑袋坐下去。
妈啊。
我跟着晏姑娘胆都变肥了,都敢跟朱家人叫板了?
晏三合:“什么对太太言听计从?
假的。
什么到死心心念念的都是太太?
假的。
什么几十年的夫妻恩爱?
假的。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统统都是假的。”
最后一个字落下,所有人只觉得一阵阵的寒气扑面而来。
何止是朱家人,就连谢知非他们的脸色,都难看得形容不出来。
尤其是朱未希,她大概是真被吓到了,整个人都在打颤,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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