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瞧上一眼。”
热气落在耳边,晏三合脸有些红,“我有时间会去瞧瞧她们的。”
“想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来安排。”
“好……你少喝点。”
“没事,我现在喝多了,有人哄。”
这话,没法聊。
晏三合手一松,帘子落下来。
想想,自己都忍不住勾起笑。
怪事,她和谢知非明明才互通心意没多久,怎么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
这人成精了?
谢知非看着马车在街巷中渐行渐远,直到不见了踪影,才转身对朱青道:“我们也走。”
朱青拎起手里酒,“不能空着手去,刚刚在春风楼买的。”
“光有酒不够。”
谢知非:“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朱青:“二百两。”
谢知非:“去开柜坊问梅娘再取两千两,记我账上。”
朱青难得地撇了撇嘴。
若是丁一在,他一定要说朱家这心魔解的,爷是又出力,又出钱,真真是亏死了。
……
这一夜,极长。
晏三合回到家中没一会
,李不言就回来了。
“朱远墨大致测了一下,说沈府半年内,会有一场丧事。”
半年?
晏三合的心落下来,那还有时间。
她脱了衣裳,钻进被窝里,刚要闭眼睛,忽然又睁开,“韩煦今年在哪里过年?”
“大约是在韩家堡。”
李不言在床边坐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晏三合:“想通过她的路子,打听一下赵容与起兵那晚的事。”
李不言脱了外衣,也钻进被窝,“这种事情,她是不打听的。”
“起兵逼宫这么大的事情,就算她不想打听,走镖的时候,肯定也会有人议论起。”
晏三合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道:“我不需要太详细的,就想听听别人是怎么议论的。”
很多事情,要正儿八经查史书,史书上只有一个轮廓。
坊间的一些传言,仔细分辨一下,也许还能分辨出些东西来。
“成,我明儿一早去韩家堡送个讯儿。”
李不言替晏三合掖一掖被子,“睡吧,都好几天没合眼了。”
没人应答。
凑近一看,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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