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所有人瞳仁一震,齐齐回了神。
小裴爷冲到亲爹面前,眼底闪烁着孝子般强烈的爱意:“爹,我真恨不得跪下来,朝你磕三个头。”
谢知非:“我的三个,一并替我磕了。”
李不言:“还有我的。”
朱远墨:“再添一个我。”
晏三合:“算上我,一共十五个。”
裴寓:“……”他们这是要拜祖宗吗?
谢知非眼神问晏三合:还有要问的吗?
晏三合微摇了一下头。
谢知非立刻起身拉开门,“朱青,大侠,你们立刻送裴叔回府,态度恭敬些,裴叔是咱们的大恩人。”
这还像句话!
裴寓站起来,冲儿子挤挤眼睛:跟上,你爹有话说。
“爹,你把心妥妥地安回去,我们不会乱来的。”
裴笑眼底的孝心还没有散,“更不会给裴家添乱,你不信我,也该信晏三合。”
这会,你倒成老子肚子里的蛔虫了?
裴寓心里骂了句“混账”,甩袖走了。
裴寓一走,整个书房直接炸开了锅。
朱远墨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坐都坐不住。
“晏姑娘,他在太子府,他给太子弹琴,不会错,这下不会再错了。”
谢知非何止激动,简直心潮澎湃,“用琴声来催眠,一定是在太子卧房,私密,最私密。”
晏三合心里升腾起新的希望,“他应该见过沈杜苦,也见过夏才人,很多事情我们就能从他嘴里打听出来。”
“对,对,对!”
朱远墨用力地搓着手,
“太子府终于有人活着了,有人活着了。”
“等下!”
小裴爷眼中闪过好奇的星星。
“诸位,我只想问一问,他和先太子到底是弹琴催眠的关系,还是弹完琴,又能上床的关系?”
谢知非扶额:这祖宗怎么尽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朱远墨叹气:小裴爷可别走歪了!
“裴明亭,你脑子里装点有用的。”
晏三合眼睛唰地看向谢知非,口气十分严肃地问道:“所有人都死了,他为什么还活着?”
谢知非一噎。
晏三合:“是不是太子提前放了他?”
谢知非:“……”
晏三合:“如果他给先太子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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