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绝顶、独来独往的沈杜若来说,是一束光,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但凡赵容与年轻几岁,阅历少一些,吸引都不会这么致命,偏偏……”
晏三合轻轻叹一口气,“正如你说的,没有来得太早,也不算来得太晚,就这么遇见了。”
她甚至不用细想,就知道沈杜若在听到赵容与说的那几句话后,是怎样的不可思议。
用雷劈来形容,都似乎浅了一点。
再加上赵容与虽然过了不惑年龄,但戒口欲,戒女色,保养的极好,举手投足间是成熟男人的魅力,温温淡淡的,太招人了。
晏三合眼里的同情,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董承风,你这辈子
最后悔的事,不是没有早一点开口向她告白,而是真的没有投一个好胎。
你和她,就像你和赵容与之间一样,隔着天,隔着地,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走不到一起。
就算走到一起,你也只能走到她身边,走不到她心里。”
死寂。
让人窒息的死寂。
以至于前面赶车的薜昭都察觉到了,特意把马车停下来,掀帘往里面看了一眼。
董承风赤红着眼,“晏三合,你倒是了解他们。”
晏三合清晰的感觉到,董承风身上的不羁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苍凉。
就像野马老了,再驰骋不动那片广阔的草原,只有回忆着曾经的往事。
只可惜,往事残忍。
沈杜若腰伤后半个月,她的话突然一下子少了,两人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常常发呆。
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总不说。
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让董承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沈杜若身上。
只要她进了太子府,他就厚着脸皮跟在她身旁,暗中观察着。
这一观察,他彻底绝望。
有人议论起赵狐狸时,她会竖着两只耳朵听;
赵狐狸回府后,她目光时不时的会向赵狐狸的书房望去;
有一回赵狐狸心口发疼,沈杜若没有用药,而是请他弹了一曲《紫竹调》,配着冲得很淡的一盏祁门红茶,替赵狐狸治病。
曲子一弹,她明显发困,藏在身侧的手一直掐着自己的大腿,时有时无的目光,都在榻上那个歪着的
人身上。
一曲终了,赵狐狸紧拧的眉舒展开了,鼻息发出轻微的鼾声。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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