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钱成江就是被他的续弦毒杀的,为的是抢夺家产?
至于陈皮说起的郑唤堂右手心没有沾血的事,那些官老爷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你记错了”,就能让陈皮哑口无言。
一切没有真凭实据的推断,都是空谈,经不起推敲,也不足以服众。
“晏三合。”
谢知非声音不掩疲倦:“下面就按你说的,找出半块象牙腰牌和牛皮做假的人。”
晏三合没说话,裴笑却一声惊叹:“原来,找项家是为了这桩事情啊!”
李不言难得的发了一回愁,“这么重要的人,十有八九也应该被杀人灭口了。”
朱青点头:“李姑娘说得对。”
丁一挠挠头:“那怎么办?”
黄芪叹
气:“死马当活马医,先找了再说吧。”
“谁说死马当活马医的?”
晏三合缓缓起身,走到谢知非面前,“三爷替我做件事。”
谢知非:“说吧,要我做什么?”
“找太子殿下,告诉他一句话。”
晏三合:“想破案,必须把那半块象牙腰牌和牛皮交给我,否则,就让他另请高明。”
谢知非神色有一点淡,“让明亭去吧,我一会要去衙门里看看。”
“我去!”
裴笑答应的干脆利落,走得干脆利落,和从前黏黏嗒嗒的样子完全不同。
但很快他又折了回来,“谢五十,怀仁要问起案子的事情,我怎么说?”
谢知非默默看了眼晏三合,“什么都不要说,只说刚开始查。”
……
裴笑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别院。
恰好,谢知非也从衙门里回来。
按老规矩,应该是先吃饭,再商量事情,但所有人看着书案上的那个纸袋,都没有挪步。
晏三合:“不言,去和汤圆说,晚点开饭。”
“好。”
李不言一走,裴笑想着太子的叮嘱,忙道:“怀仁说这东西很重要,一定不能遗失。”
“放心。”
晏三合眼睛一眯,解开纸袋,小心翼翼的掏出里面的东西,摆在书案上——
半块象牙腰牌;
一块巴掌大的,薄薄的牛皮。
腰牌很明显是被刀劈成了两半,被火烤得焦糊,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但上面的纹路却很清晰。
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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