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硬的;
另一种看着满身傲骨傲气,但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成软脚虾的。
这一位,显然是后者。
近在咫尺的少女,眉眼间有一点小得意,看得谢知非怦然心动。
他默默竖起大拇指。
晏三合收回目光,指着下首处的椅子,连称呼都省了:“坐。”
凉庞德虽然满腹怒意,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
晏三合手指故意在桌上用力点点:“说说吧,你和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成为挚友的。”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凉庞德只有认命开口。
“我和他是国子监同窗,住在一间斋室里,他的床正对着我的床。”
打头第一句话,就让晏三合和谢知非惊住了。
晏三合惊的是:郑唤堂不是武将吗,怎么还进过国子监?
谢知非惊的是:爹从来没有和他们兄妹提起过这
事?
晏三合:“他怎么进的国子监?”
“能进国子监的有两种人。”
话即开了头,凉庞德索性都往外倒。
“一种像我这样,没什么背景,凭实力进来的;另一种就像唤堂那样,靠家里关系进来的。”
没背景就意味着没出路,只有寒窗苦读。
靠关系进来的,家中非富即贵,这些人将来不用参加科举,他们的前程爹娘早就安排好了。
两拨人进了国子监,立刻就分成两个阵营,不仅不住在一起,也玩不到一起。
偏偏他这个没背景的,阴差阳错的被安排到了郑唤堂的斋室里。
偏偏所有人都瞧不起他,只有一个郑唤堂对他客客气气。
“唤堂对我说,我郑家从前也不是大富大贵,能有今天的日子,都是靠我爹一刀一刀拼出来的。”
凉庞德苦笑了下:“他还说,庞德你读书好,回头帮帮我,赶明儿我给我爹考个进士回来,让他老人家也得意得意。”
凉庞德面上答应了,心里却说你们这样的人家,还用得着考进士?家里金山银山早堆满了。
头回月考,两百个监生中,郑唤堂考了个第二十五名,是他们那个阵营里的翘楚。
这时他才发现,郑唤堂和那些纨绔子弟不一样,这人不仅有背景,还很有实力。
所谓实力,如果不是绝顶聪明的人,那就意味着在背后下了很多苦功夫。
凉庞德喜欢用功的人,于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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