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浅浅的笑:“倒是难得,怎么就......忽然想起去了南非,还给我准备了礼物?”
“之前去出差正好路过,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些东西吗?”江徇语气随意。
林邀月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般,大脑一片空白,迟疑的看向江徇,她一双尤其好看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涌起一股涩感:“是跟陶淇出差的时候,准备的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小心翼翼的,明明心底里已经有了答案,林邀月却还是犯贱一般,想听江徇自己说。
任是江徇再傻也听出了林邀月的言外之意,他慌忙开口解释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们正好去,陶淇要买些纪念品,我想着你一直说很喜欢南非的粉钻,就特意去给你定了一个。”
江徇的声音慌张中又带了点无措,见林邀月没有反应,以为是自己的解释起了效果。
他伸手去拉林邀月的手,却在快要碰到的一瞬间被林邀月挣脱开来。
男人的手就这样僵持在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林邀月转过头去,没有看他。
漆黑的地下一层,周围的一切都被黑夜吞噬,林邀月眼角滑下一抹清泪,她苦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明明,明明以前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去给我定制一枚戒指,但是你每一次,每一次都记不住......”
她嗓音沙哑,一字一句细说着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
“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我们隐婚,太盛大对我事业不好,所以我们只是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只要结婚证,连枚素戒都没有,后来一周年,我跟你说我喜欢盛夏那枚戒指,你说不好看,跟我不配。”
“江徇,我从来不戴粉色的首饰,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粉钻。”林邀月苦笑一声,将手上显得有些不合适的戒指一点点的取下来。
粉红色的钻戒被放进丝绒盒子里,光影里折射出林邀月眼角的泪痕。
“喜欢粉色的人究竟是谁啊......”
沉闷的车门被缓缓推开,林邀月起身离开,毫无留恋。
只剩车里江徇呆坐在那边,他望向林邀月远去的身影,无声的张了张唇。
男人似乎第一次意识到,他对于林邀月或许是真的不够了解。
......
金鼎酒店顶层,林邀月换了一身睡衣,沉默的坐在窗边,脑海里浮现出今天包厢里,男人下意识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场景,只觉得有些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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