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了。
就好像他已经看透了一切。
这世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以及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混沌魔猿跟鸿钧的一战虽然说来话长，但实际上也就是两息间的功夫而已。
陈立甚至都没来得及施以援手，就看到混沌魔猿已经消散在了鸿钧手中。
“大道无形，却又无处不在，重组大道，乃是为了这诸天万界的未来，而你……不过是本尊这宏伟计划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大道重组之日，便是万物新生之时，这一日，不远了……”
鸿钧转眼看向陈立，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带着一种超脱于世外的淡然与从容。
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那张脱俗出尘的老脸上，竟逐一浮现出了好几张让陈立心神为之一颤的脸庞。
杭城城主王振南、金刚禅寺的空真和尚、茅山的石玄、龙虎山的张天道，还有昆仑山的空虚子……这些曾经出现在他成道路上的人，此刻居然全都映照在了那鸿钧身上，让陈立的身躯猛然一僵。
尤其是当最后那张脸映照而出的时候，陈立眼中的杀意跟怒火，更是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暴涌了出来。
因为那张脸不是别人。
正是那借了他女儿命的李天赐！
“你是……李天赐？”
陈立怒视着鸿钧，身上的杀戮血气开始不断涌出。
下一秒。
只见无数把染着鲜血的长剑，顿时凭空出现在空中。
剑锋所向，直指鸿钧。
令人发颤的剑鸣声，瞬间响彻了整片天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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