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广矮身躲避,脑袋上的帽子被打掉,吓的他一激灵,转身就跑。
“这厮疯了,快去找禁卫,把这厮砍死拉倒。”
何文鼎正要追打李广,树上的张骥手滑溜下来,当即抡着金瓜横扫。
这要是砸中张骥的脑袋,保证万朵桃花开。
“不是我啊!”
张骥连滚带爬的避开这一击,有心想解释。
何文鼎压根不听,金瓜一下比一下快,眼看张骥小命不保。
“住手!”
一声中气不足的喊喝,让气怒不已的何文鼎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因为喊话的是皇帝朱佑樘。
张骥看到脑海中记忆里的皇帝,真是见到了亲人,一溜小跑躲到朱佑樘身后。
“姐夫,他要杀我!”
李广也跑了过来,一边擦汗一边给何文鼎上眼药。
“陛下,这厮甚是可恨,目无陛下,追杀国舅,当下昭狱凌迟处死。”
朱佑樘气的脸色煞白。
何文鼎虽然是他信重的太监,但是会符箓之道精通祷祀的李广更得他的宠信。
更别说何文鼎追杀的还是妻子的弟弟。
作为历史上独一无二只有一个女人的皇帝,朱佑樘对妻子张皇后笃爱有加。
爱屋及乌对两个小舅子还能差了?
何文鼎抓紧手里的金瓜手柄,他也是气的够呛,口不择言道:“陛下,建昌伯前日趁陛下出恭,竟然穿上陛下的龙袍坐在龙椅上洋洋自得,刚才又凌辱宫女,如此不法,枉为皇亲国戚,当诛,李广以符箓祷祀蛊惑蒙蔽陛下,其罪当杀。”
朱佑樘看看张骥,满是舔犊之情。
“他还是个孩子,不管有什么错,改了就好,你擅夺宫禁兵器,一路叫嚣打杀,成何体统?锦衣卫何在?将何文鼎下狱。”
十几个锦衣卫听了朱佑樘的吩咐,齐齐上前将何文鼎制服捆绑。
何文鼎大喊道:“陛下,二张兄弟身为国舅,沐猴而冠横行不法,李广夺占京畿民田,垄断贩盐获利万万,陛下当将他们下昭狱仔细拷问!”
何文鼎的声音逐渐远去。
张骥后怕中打量回护自己的朱佑樘。
这个姐夫能处,有事儿真护着他啊!
朱佑樘气怒稍缓,目光和蔼的看着张骥。
“朕让何文鼎吃几天苦头给你出气,你也不要再胡闹惹你阿姐生气,李广,小弟看上了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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