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嗤嗤一笑道:“我怎么听说,这次京营整顿,是建昌伯一手操办呢!而且还给马尚书的公子讨了个四品传奉官,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勋贵对文臣敬而远之,对于勋贵外戚和重要文臣的勾连,则十分警惕。
周寿此言一出,等于把张骥架在火上烤,因为这涉及到站队和屁股立场问题。
特别是十年前的事情,让勋贵们对马文升十分抵触和仇视。
当初被马文升处理的三十多个将校,和这些勋贵的关系匪浅,这笔帐可都一直在心里记着呢!
张骥看看朱辅,又看看周寿,噗哧一声再笑,心中恼怒却没有扩大打击面,否则今天就把所有勋贵都得罪了。
张骥一笑,他的哼哈二将,左膀右臂像是收到了信号。
徐光祚不屑的瞥了周寿一眼,“传奉官怎么了?马璁是我们的好兄弟,有机会拉兄弟一把,不应该吗?”
郭宁对周家兄弟也没啥好脸色,帮衬附和道:“就是,就许你们往自己家里划拉,我们兄弟喝口汤就眼馋嫉妒啊?有能耐,你也弄个传奉官给兄弟朋友,算你的本事。”
一方针锋相对,一方冷嘲热讽,好在没有动手上演全武行。
张懋也就没有过于阻止,打嘴仗,又不会少块肉,再说这是外戚之间互相撕咬,这个架也不好劝啊!
同时不悦徐光祚和郭宁不懂事,一个是定国公世子,一个是袭爵的成安侯,怎么没点眼力劲呢!
邵喜这边自然是站周家兄弟,说了些不在行的话。
眼看波及的人越来越多,很不利与勋贵团结,张懋发话了。
“今天是给黔国公接风洗尘,不相干的话就不要说了,更不要伤了和气,喝酒吃菜,稍后再欣赏歌舞,我想诸位都能给老朽这个薄面吧?”
英国公的面子,委实够大,张骥这边,周寿和邵喜那边,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可宴会没结束,歌舞还没开始的时候。
英国公世子张仑接到管家来报,急忙来到张懋身边,声音还不道:“父亲,文渊阁大学士李东阳,遣人送来名刺,请建昌伯过府一叙。”
李东阳是何许人也?礼部右侍郎,参预机务,也是内阁成员。
在大明朝,凡是以大学士身份入内阁,那地位可就太高了。
而就是这么地位崇高的内阁文官,竟然拿着名刺请张骥去其府上,其实是在给张骥的脸上贴金。
内阁成员有地位有权势,除了俸禄,各方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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