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铺掌柜的。
其他的比如绸缎庄,奢侈品店什么的,也加点小心。
唯独盐引这一块,张骥耳提面命说道:“这是来银子的大头,绝对不能出差错,告诉下面那些贩私盐的,就说我说的,从今天开始,每斤盐都下调两成的售价……”
刚提到盐引这块业务,张老六来报,“侯爷,长宁伯来访。”
周彧算是被张骥给收拾服贴了,主要还是张骥手刃杨鹏,割掉了杨鹏的脑袋把他吓破了胆,和大哥周寿的两面三刀相比,他更想跟张骥走的近一些。
“二兄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摊上大事了,再大的事儿我已经摊上了,你慢点说,别呛着。”
周彧深呼吸几口气。
“刚得到的消息,长芦盐场,两淮盐场有灶户暴动,据说有几万人,还攻陷了一个县城,他们,他们打出的旗号就是国舅欺压太甚,盐户难以活命,只能揭竿而起。”
周彧也算是国舅,虽然知道此国舅指的是张骥,可也把他吓的不轻。
这要是被文官们,那些御史给事中什么的参一本,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张骥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一桩桩一件件,一环套一环,步步紧逼,给他造成了全方位的打击。
这绝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计划,那些盐户能知道什么叫国舅逼他们揭竿而起?糊弄鬼呢!
周彧见张骥还能笑的出来,急道:“二兄弟,可别不当回事,我已经听到风声,六科给事中,御史台,已经准备上本弹劾了,兵科给事中还提出要派兵镇压盐户闹事,真到了朝廷派兵的程度,谁都不好说会怎么样。”
张骥似乎思维没有跟周彧在一个频道上。
“能做到这些,也只是有限的几个人,或许是他们联手起来对付我,也算是看得起我了。”
张骥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木料在鸭绿江失踪,盐户闹事,甚至往起义方向发展,矛头直接指向了地方的都司卫所。
而能调动都司卫所的,也就是那些勋贵们,英国公张懋,应该是出手了。
王敏啊还有王顺太妃,你们姐弟俩可给我坑的有点惨啊!
张骥知道还是死去的那些勋贵惹的祸,让一部分勋贵把责任都安在了他脑袋上,对他恨之入骨。
再就是利益之争,从整顿京营开始,到独占奏请的盐引,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倒也不奇怪。
还是那句话,冷静,冷静,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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