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笑过后,沈琼莲吩咐下人烧汤热水,给张骥沐浴更衣。
船上条件再好,也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洗澡就是一方面。
张骥泡在浴桶里,热水刺的皮肤有轻微的刺痛,别提多舒服了。
而没人跟满仓儿比脸皮厚,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伺候,一边给张骥搓背,一边聊着家里的事情。
“家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半个多月前,侯府变成了国公府,这一下倒是把月仙姐儿比下去了,等夫君再成婚,新媳妇可就压了月仙姐儿一头呢!”
“你在家里,没听说宫里的什么消息吗?”张骥想到戴义的言语,皇帝姐夫有意赐婚,不知道对象是谁?
“没有啊!夫君不在家这段时间,就是宫里的皇后娘娘派人来赏赐了一些稀罕物件,我都有份呢!总结起来就是让我们早生贵子,可没有夫君,我们也生不出来啊!”
对于有点彪的满仓儿,张骥也算有了免疫力,这个女人或许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颇有些返璞归真的味道,跟她说话不用动脑子,特别省心。
满仓儿嘻嘻哈哈的,“夫君离家这么久,开了几次宝啊?不会真把那个叫呦呦的开了吧?”
“我还没那么饥渴,呦呦不是现在能用的,倒是你有句话成真了。”
张骥说的是张元瑛,对满仓儿也没隐瞒,很多细节都告诉了满仓儿。
满仓儿听的双腿发紧,都软了,嗲声嗲气道:“真是便宜她了呢!夫君喜欢这个调调,我也可以的嘛!晚上,我来陪夫君好不好?”
满仓儿主动求欢,张骥也不好拒绝,今晚本来是要跟马月仙深入交流,奈何满仓儿脸皮忒厚,直接截胡了。
洗了澡,换上常服,张骥出来后没看见徐敏涛主仆,一问才知道被领到隔壁去沐浴了,叶绿竹在那边陪着呢!
张骥坐下后,沈琼莲开始说正事,主要是报账,家里那么多生意,过手的银子数以十万计,不能马虎了。
家里的女人各管一摊,张骥看着清爽清楚的账本,基本上没有出错的地方。
“其他的生意还好,就是盐引和食盐的生意,上个月停了,所以府里的进项少了三分之一。”
张骥颔首,“停了是我的意思,两淮盐场距离京畿很远,长芦盐场还没有整合,没法做到联动,等从下个月开始,王桥北返把长芦盐场整饬完毕,新的食盐销售办法就可以在北方推行了。”
沈琼莲最懂经济,也已经知道娘家拿到了南直隶的总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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