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骆安答应了下来,张德水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些许欣慰的神情。
不过很快,他的眉头又紧紧锁起,开始回想起这个诡异案件的详细经过。
骆安没有催促。
沉吟片刻之后,张德水这才缓缓开始说道:“这件事情还得从去年说起,本县有位医官名叫盛早,四十岁左右,医术平平,性格却十分怪异,而且还时常索取贿赂。”
“鉴于他的医品不佳,因此我就征召他到县衙的监牢,让他管理狱中的事务。然而在这期间,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接连有五名囚犯莫名地死去,而且死因极为不合常理。”
骆安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医官害死了那五名囚犯吗?”
“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的确很值得怀疑。因为在此之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就是交给他打理之后,才出现了这种状况。但又没有证据能够表明是他所为,因此也只好解除他代理狱事的职务。”
骆安说道:“这个医官确实有作案的动机,毕竟他原本是医官,你却要求他去管理监狱,他自然会对你心怀不满。为了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可能故意虐待了一些犯人,从而导致他们死亡。”
骆安觉得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当然,还得有更多的证据证明才行。
随后骆安又问道:“对了,仵作验尸后是怎么说的?”
张德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没有任何伤痕,仵作后来说他们五人的死状是一致的,但他们身上都没有明显的伤痕。起初认为或许是一种传染疾病,可与他们关押在一起的其他犯人却没有任何感染的迹象。”
“也就是说,那五名犯人不是关押在一起,而是来自不同的牢房?”
“正是这样,因为盛早本身就是一名医官,我想他应该有办法能做到这点,而且他也有作案的动机。只是因为没有证据,再加上他的身份特殊,也不便将他关押。”
“出事之后,你们应该有质问过他,那他都是怎么说的?”
张德水说:“他只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询问其他的狱卒,他们也说没有发现他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是他被解职后,却做了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什么事情?”骆安好奇地询问。
“他居然从监狱带回数件刑具回去,说是留着做纪念,以此证明他在监狱任职过。为此,我们也没有派人去他家拿回那些刑具,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张德水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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