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嘛,往昔你数次去说皆不允,怎的答应的如此轻易,还主动来见我…”
“什么禀性刚烈,我吴婆子活了几十年见的女人多了去,哪见过真正刚烈的,不过是秦月茹装出来给人看的罢了;能得老爷您青睐,这十里八乡,是多少人做梦都想的。”吴婶嗤之以鼻。
又谄媚说:“再说伍老爷您在青塘一手遮天,又有朝廷官衔,那些泥腿子,谁敢不从您的意愿?”
要不是她吴婶儿自忖没那个姿色,她自己都想倒贴给伍大贵,何必替秦月茹那‘小骚蹄子’牵红线,白白将这场富贵便宜她人。
“那是,那是!”伍大贵心头暗自得意。
转而想起白日所见,那年龄虽小,却不卑不亢,气度轩昂的纪二娃子。
伍大贵面色微凝:“但我总觉得,这纪家小儿有些不对。”
那小小少年,根本不像此前传闻的痴呆傻儿;其身躯瘦小幼弱,眸子炯炯有神,极为灵动,甚至不似寻常乡人的麻木眼神。
腰挂皮囊,龙行虎步,反倒有种莫名出尘的感觉,难以言喻。
令伍大贵隐约有些熟悉,依稀竟有一丝他曾经远远见到那自称‘炼气士’时的感觉。
记忆中那人,身穿绣着奇异图案的大红袍服,朱发青脸,腰悬葫芦,手持拂尘,骑在一头硕大白毛异兽背上。自称‘紫盖山朱崖洞炼气士’。
那是十几年前,他到郡府上缴青塘乡丁口黄籍时,偶然所见。
却震惊的发现掌握百万人生死的太守、将军,皆恭敬的侍候在那‘炼气士’面前,毕恭毕敬。
而后,那‘炼气士’坐骑,四蹄生云,竟腾空而起,飘摇直入九天之上。
也正因此,十余年过去,那震撼场景,依然会时不时清晰划过伍大贵脑海。
刚才见了纪二娃子,他就一直有这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却未曾细想。
这会儿细细一想,竟愈发的感觉,与那骑兽跨虎,飘渺神秘的‘炼气士’竟有一丝丝相似。
“听说他几天前遭了雷抓,不止毫发无损;醒来之后,癔症痴呆痊愈,变得聪慧早熟…”伍大贵眼眸精光闪过。
“是啊,乡里传说,现在的二娃子根本就是妖精附身变的。”吴婶不知其意,也随口跟着附和。
转而却是一愣:“伍老爷,您是见过大世面的,不会信这些乡野愚传吧?”
“乡野愚传?呵呵呵,你懂什么?”伍大贵嗤笑。
作为‘游缴’能时常到邑城、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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