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门,听到砰的关门声,宋谦身子也仿佛跟着震了一下,他呆呆地站在门后,脸上故作轻松的姿态变成了怅然,耳旁似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宋谦,你知道我的谦是哪个字吗?”
“谦虚的谦,对不对?”
“哇,伯伯你好厉害啊。”
“那当然,不过你不能叫我伯伯,你以后要叫我师父。”
“什么是师父。”
“师父就是教你本事的人。”
“什么是本事?”
“就是……额……就是……”
“那你能给我买糖吗?”
“可以呀,那你要答应我好好背书。以后呀,你每背会一本书,师父就给你买一包糖,一大包呢。”
“谢谢师父!”
“师父,师父,我会背《药性赋》了,我的糖呢?”
“喏。”
“白砂糖啊?”
“你就说是不是一大包吧?”
“哇……啊啊……哇啊啊……我不要这个,你骗我!”
“逗你玩呢,你看!”
“我也不要红糖!我要大白兔……哇啊啊啊……”
宋谦嘴角挂着回忆里的奶香甜蜜的微笑,眼角却不自觉地渗出了点滴晶莹,他最后还是吃到了大白兔奶糖,只是给他糖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二十年师徒父子,从徽州到京城。没有师父的谆谆教诲,哪来的少年天才。宋谦眼前却又浮现出了师父临终前那骨瘦如柴,面色晦暗的样子。
最终宋谦也只是沉重的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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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里。
黄悦看着手机,她面露不忍和愤怒:“这些人怎么这样,这么难听的话也说的出来。还好你把小宋的手机收回来了,要不然我真怕他受不了。”
秦苏靠在床上,她说:“网络舆论本就是一把无形的刀,隔着屏幕和网线,什么不负责任的话也能说的出来。要不是这些人,郑老或许就不会死。”
“那怎么办?”黄悦为难地看着秦苏。
秦苏道:“我已经让公关公司盯着了,现在就是等。”
“等?”黄悦不能理解。
秦苏说:“等舆论进一步发酵,等郑老的事迹一项一项被挖出来。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那些优秀的技术人员就能火出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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