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叶麒插话道。
"行者大人这是何意。"
白老蹙眉。
叶麒站起身道:“外面都传说是你逼死了白棠儿,如今问及过往,白老当然会感到为难。”
“行者大人此言太过分了!”
白老明显愠怒起来。
一旁的海雀心跳加快,这么直球地问,真的没问题吗?
自己带七夜来,是好是坏?
只听叶麒继续道:“白老,我们的时间十分珍贵,若事情并不像坊间传闻那样,不如痛痛快快地说出来给我家主人听。”
“行者大人说的是!”
白老就势下坡。
顿了顿,对海雀说:“当年你母亲的死,跟我的确有点关系,但绝对没有外面传言是我逼死了她那么严重。”
海雀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攥紧,她一直以来对于那段往事都很好奇,但海师傅向来讳莫如深,她也没有其他渠道获悉那件事的原委。
叶麒退到一边,坐下兀自喝茶。
他在这件事里的角色,不过是高级打手而已。
戏份不多,正好偷得清闲。
只听白老接着说:“不瞒你,这些年我一直知晓你的存在,甚至隔三差五派人去看你过得怎样。
“六年前你是否害了一场大病?”
白老看着海雀问。
“没错,那年我进山里寻找做笔杆的原料,却失足闯入一片瘴气之地,回来之后就一病不起。”
海雀还记得,当时病得极为严重,差点就活不过来了。
海师傅在床边细心照料了她大半年才缓过来。
“其实得知你生病的第一时间我就派人去给你送药,但最后还是被我阻止了。”
白老缓缓坐到大厅左侧的一张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痛苦,看向海雀道:“因为在我心中,你就不应该存在!”
“白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海雀秀美倒竖,轮谁被当面这般指责,都会火冒三丈!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海师傅的骨血!”
白老极为痛苦地说道:“当年你的母亲从海师傅家雕刻神纹返回,半路被一伙人抢走,直到十日之后才出现在城北荒郊,被一个采药女送回来。”
“什么——”
海雀猛地站起身:“你说的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你……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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