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意已决之人,不可能救得回来。
李善齐为此事画下句号:“当着两位大人的面畏罪自杀,想来他已有悔意。”
万大人和赵大人只能尴尬回应。
上官海桐不动声色福身,准备离开公堂。
李宗允突然开口:“劳上官姑娘专程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但姑娘昨日的行为,是不是该给侯府一个交代?姑娘身在孝期,不仅参加赏花宴,还出手伤人……”
“大公子知道画脂在哪吗?”上官海桐抬头,不紧不慢道。
住了口,李宗允眼睛危险眯起:“上官姑娘对我七妹身边的人很熟悉?”
上官海桐一笑:“侯府既然不知道她在哪,我便也不知道。家母卧病尚需我服侍。耽搁许久,小女子应该回了。案件若有什么疑惑,大人尽管来府中询问。小女子先行告辞。”
没人拦她。
李善齐有种不祥的预感,上官家的姑娘对侯府未免太过熟悉。
他不信画脂会无缘无故失踪。
从赏花宴的动手,到老六和老七的举动。再说今日公堂,究竟有多少在此女算计当中?
她如何笃定即使画脂失踪,老六依旧会不折手段实行计划?
上官海桐走向府衙大门,因带着帷帽无人看见她唇边嘲讽的笑。
“姑娘。”幻霜欣喜迎上去。
点点头,上官海桐看向三位公子:“蔚公子,王爷。多谢。”
“谢什么,我们什么忙都没帮上。倒是看了出好戏。”蔚雨游抬手请。
上官海桐颔首,坐上马车。
她掀开车帘:“王爷可否上车?我有话同你说。”
谢秋光全身都在抗拒。
蔚景颜却伸手一推:“大男人扭捏什么。上去吧。”
被推到车前,谢秋光无可奈何上车。
落下车帘,马车缓缓启动。
蔚家兄弟遥望车辆走远,一副成全有情人的满足模样。
车内。
上官海桐摘下帷帽:“王爷最大的心愿是不是查清舒妃娘娘的死因?”
谢秋光不敢置信转头:“你从何得知?蔚家两兄弟应当不知道。”
“我猜的。”上官海桐直视王爷,“突然传出死讯,又与王爷生辰那般近。舒妃娘娘一向身体康健,没听说有什么病。按理来说不可能重病而亡,除非其中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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