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震惊地看着苏君月,飞燕门早已没落,此事不应有人知晓才对,这位苏家少爷怎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方平深呼一口气,面色难看地看向苏君月沉声说道:“敢问苏少爷对这捉天雀知晓多少?”
只见苏君月嘿嘿一笑说道:“啊?本少爷就只知道这一句啊,再往下那说书的书老还未曾讲过。”
闻言方平差点被苏君月这一句话憋出了内伤。
“所以这都是你……”
“对啊,都是本少爷胡诌的。毕竟这踏浪鹰飞确实是飞燕门的独门轻功,概不外传。而那方翰铭之死又透露着蹊跷。
大胆猜测,小心论证,官场里不都是这套路吗,谁知道方兄你这般不经诈。”
闻言方平险些喷出一口老血,面色难看地说道:“倘若我一口咬定这轻功乃是意外所得……”
苏君月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也是本少爷胡说八道,你矢口否认本少又能有什么办法,本少爷又打不过你。”
只见方平额头上青筋暴起,喘着粗气,一脸不忿地看着苏君月:“彼其娘之!”
苏君月见方平吃瘪,心中甚是畅快:“早就听闻天阳山六匪首素有‘雅寇’之称,今日一见倒是与传闻大相径庭啊。”
方平听了,冷哼一声,碰上你这可恶的家伙,哪个还能保持住风度。
苏君月笑道:“还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这名声竟都传到了六匪首的耳朵里了。现在能否说说六匪首今日此举,究竟为何啊?”
方平淡然一笑,说道:“一时起意罢了,一是想想看看堂堂紫衣侯的儿子是否真的如世人所说的那般不堪;二是想和我们的苏少爷套个交情。”
苏君月走上前,一脸意外地说道:“和我套交情?六匪首可真是看得起我啊。”
方平笑了笑,转过身继续说道:“我相信他日无论江湖还是朝野都必将有你苏少爷的一席之地。”
苏君月头也不抬地问道:“于江湖而言,本少爷修为低微;就庙堂来说,本少爷才疏学浅。六匪首何出此言呐?”
方平回过头看着苏君月,眼神深邃似是穿越了时间。
苏君月抬起头恰好迎上了方平的目光,从那眼神了苏君月竟看到了一种信任,而且还是那种超乎寻常的信任。
只听方平开口说道:“我师父曾说这世间唯有两种人最是难猜,一种是未被世俗所染,纯真无邪之人;另一种是心思深如天渊,拨动天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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