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手术的时候,那帮子人脸色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没什么特殊的吧。”郑仁道:“梅哈尔博士的情况,下可回收支架,是最好的选择。”
“嗯,富贵儿……咱们的情况,下可回收支架,也是最好的选择。”苏云道:“老板,你都不知道这帮人对咱们文献的审核有多严苛。这也就是富贵儿在弄,要是咱们自己弄,怕是时间线要延长到5-10年。”
“别想太多,申报诺奖和手术术式的选择没有关系。”郑仁自然知道苏云的意思,摇了摇头,说到。
“你就装吧。”苏云鄙夷的吹了一口气,额前黑发飘荡,似乎也在随声附和,“最起码梅哈尔博士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万一有人的手术水准突飞猛进,赶上我了,也是可能存在的。”郑仁平淡说到。
苏云愕然,看着郑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很久,他才由衷的感慨道:“老板,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
“不算是莫名其妙吧。”郑仁心想,这都是在系统手术室连续几十天训练手术做出来的,怎么能说莫名其妙呢?
苏云摇了摇头,瞳孔微微散大,眼神空旷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没有插话,他也有自己的心思。
很快,教授带着郑仁和苏云来到一家西餐厅。教授给郑仁介绍,这里的牛排如何如何好,如何正宗。这里的……
反正郑仁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吃饭对他来讲,教授说的都是可有可无的。要不是苏云坚持,怕是这时候已经在斯德哥尔摩卡罗琳医学外科学研究院的病房里了。
苏云对这家餐厅倒是很认可,只是由于马上要去见梅哈尔博士,所以不能喝酒,他表示有些遗憾。
吃牛排不喝点红酒,味道总是不对。
教授却不这么认为。
大亨小串一顿大绿棒子,给他带去了无以伦比的伤害。按说喜欢喝啤酒的德国人不应该为了一顿宿醉而放弃喝酒,但教授却死活不肯和苏云、常悦喝了,哪怕当天苏云滴酒未沾。
既然不喝酒,郑仁也对西式的进餐方式不感兴趣,一顿饭草草结束。
小奥利弗开车,三人一路来到斯德哥尔摩卡罗琳医学外科学研究院的特护病房。
教授在前面带路,领着郑仁和苏云到了昨天那间病房。
透过观察室的玻璃,郑仁见到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半坐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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