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个。能不能行,我也不敢保证,毕竟不是一个成熟的术式。但还是不断有相关的文献证明这是一种可行的办法。”
产科住院总点了点头。
有办法,总比没有办法强得多。
最起码山穷水尽的时候,还能给一个选择。
即便翻山越岭、险阻重重,道路再如何崎岖,也总是有条路可走不是。
至于选不选择这条路,要看患者以及患者家属的意见了。
“如果需要,联系腔镜室,找介入科会诊。在腔镜下做,保险系数会更大一些。”郑仁最后说完,和苏云走了。
“怎么不和患者家属直接交代。”苏云问到。
“好累。”郑仁叹气。
苏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
这个能在蓬溪乡医院穿着铅衣站三天三夜的汉子,也有累的时候。
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累。
不想看孕妇绝望的吼叫,但他也没有万全的办法。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疲惫感,苏云明白。
回到办公室,常悦不在,估计是去病房找患者家属闲聊去了。柳泽伟在认真的书写着病历,头顶似乎又油量了几分。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正在观看郑仁做手术的视频,右手拇指在食指、中指上轻轻捻动,看样子是学习手术呢。
“富贵儿,干什么呢?”郑仁进来后,随口问到。
“老板,看你的手术呢。”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抬头,一脸崇拜:“做的老鼻子好了,杠杠滴。”
“……”郑仁觉得教授越来越偏,一路狂奔,永无停歇。
“我反复看,终于知道您为什么敲我了。”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有些得意,和郑仁显摆着,“我从前做手术,还是太毛楞,有些地方,更精细一点,一次就能超选成功,省得吭哧瘪肚的一次次超选。”
郑仁的心更累了。
他拍了拍教授的肩膀,示意让他继续学,便坐到自己平时坐的位置,准备进系统图书馆看书。
“富贵儿,你这一天天的,没什么手术做,是不是闲的五脊六兽的?”苏云问到。
“嗯啦。”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点了点头。
郑仁诧异的看了一眼苏云。
他不像是调戏教授,看样子是说东北话,真心会传染。苏云这厮,已经沦陷了。
“没事儿,社区医院很快就弄好了,到时候有的是手术做。”苏云笑道:“你要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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