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的母亲岁数也不太大,不到五十岁。郑仁还记得见过的那次,她一直用“牙疼”,其实却是心梗的事儿。
“伯母的心梗怎么样?”
“做完手术好了,现在每天吃药,天天唠叨吃药就吃饱了。”
“都吃什么药呢?”
楚嫣然无奈,只好去母亲的卧室,把小药匣子给拿了出来。
她母亲显然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几样药物摆的整整齐齐,阿托伐他汀、拜阿司匹林、β-受体阻滞剂倍他乐克、单硝酸异山梨酯、曲美他嗪,还有一个小白瓶,郑仁看了一眼是甲硝唑。
这药吃的,也太全了吧。
不过吃的全点好,总比支架堵了好很多。
最早下心脏支架、做心脏搭桥的时候,有些地方医院的大夫也不懂,告诉患者术后不用吃药。
结果没几个月血管就又堵了。
术后规律服药还是必要的,这一点郑仁比较放心,毕竟家里面有两个重症医学的高材生。
“甲硝唑是干嘛的?”郑仁随意问道。
“我妈还经常牙疼。”楚嫣然道,“要不然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也不会差点给耽误了。”
“怎么不去修一修?”
“她胆子小,一听修牙的嗡嗡声就过敏。”楚嫣然掩嘴笑道。
……
……
注:我对这种嗡嗡声,有从心底发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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