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PICC管近端。
郑仁无奈,只好先进行溶栓,用尿激酶冲血栓,一点点用介入手术的方式取栓。
随后他在稍远处抓住PICC管,合拢后用网篮导管前端过三尖瓣,一点点的去蹭导管黏连处。
房颤……实验体死亡。
实验体死亡……
实验体死亡……
实验体死亡……
郑仁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实验体死亡的手术失败。
对于介入巅峰的他来讲,做纯粹的介入手术,竟然会失败这么多次是不可想象的。
换句话说,肿瘤医院的患者根本不应该用介入手术进行治疗,而是应该开胸手术,打开心脏,钝性分离,把PICC管取出来。
可是,那是一个肿瘤晚期的患者。
郑仁知道自己可以认怂。
这样的话,能节省大量的手术训练时间。所要做的,是去肿瘤医院,造影后告诉所有人,手术的难点在哪。
这样做最“经济”、最“实惠”、最符合自己的“利益”。
可是,人生不是一场游戏,自己面对的不是实验体,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
不管为什么PICC管道脱落1个月患者、患者家属都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了,必然要全力以赴的去尝试挽留住患者的生命。
手术训练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郑仁在第八次失败后开始解剖实验体,明确解剖结构,直视实验体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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