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和平觉得今天晚上简直糟糕透顶!
他觉得自己眼前白花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尤其是看见硬膜外造影呈现在眼前的时候,郑老板展现出来的穿刺手法是纯粹的麻醉手法,完美到自己挑不出错误,他确定这位肯定是真货。
正在百感交集中,却听到说有人找自己,项和平的情绪也有些不悦。
“谁啊。”项和平皱眉问道。
“说是分局的。”巡回护士道。
项和平哆嗦了一下,真特么的,自己找来抓“骗子”的人。
他连忙赔笑,见郑老板停止踩线,打开气密铅门逃也似的去应付分局的人。
骨科张主任说得对,是自己猪油蒙了心,怎么能怀疑郑老板是真是假呢。
今天自己还真是时运不济,不光是麻醉做呲了,其后接二连三的犯错误。人家大晚上的来帮忙,自己却怀疑他是骗子,这事儿到哪都说不出理来。
项和平知道现在一只脚已经踏在悬崖边上,再往前半步就要摔入万丈深渊,落得粉身碎骨。
越想越是着急,神经反射都出了问题,项和平匆匆忙忙要跑出去的时候一头撞到了门上,砰的一声,人差点没撞晕过去。
“项主任,你这是……”分局的耿局长直接带队来县医院,他见项和平一脸慌张,严肃的问道。
“耿局长,耿局长,不好意思啊。”项和平揉了两下头,顾不上疼,连忙解释道。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那面有个任务,来晚了一点。骗子呢?没跑吧。”耿局长沉声说道。
项和平顿时坐蜡,他连连搓着手说道:“是我认错了,是我认错了,没什么骗子。”
“嗯?”耿局长的脸色阴冷起来,“老项,咱们是十多年的关系,平时开个玩笑都没什么,罚酒三杯也就是了。工作上的事儿,你跟我说是开玩笑?”
项和平汗都下来了,加上穿着铅衣,又沉又重又不透气,他连连弯腰。但铅衣就像是沉重的铠甲一样,棒棒硬,想弯腰都弯不下去。
就这样,以滑稽的姿势站在耿局长面前,项和平连连说道:“是我看错了,这是我的不对,不好意思啊耿局。”
耿局长不高兴的看着项和平,“项主任,咱不带这么玩的。要是换别人,最起码一个妨碍公务把你带回去问问出了什么事儿。”
“……”项和平知道这是耿局长吓唬自己,要人情呢。
可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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