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不如柳栋梁!老师说:懒虫要打腚腚!”儿子扯开床帘,用稚嫩的小手,扯开被,一下两下,三四下打着他的腚。
“你起吧,快到八点了,要上班了!”白金梅早已起床,洗漱完毕,买好早餐。
“人家咋晚睡得晚嘛!”
“栋梁,你爸爸要当猪八戒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刷把挠鼻孔呗!我下去拿刷把!”
走到县长办公室门前,他笑了,这就是幸福!如水溢出来。
“柳主任,想什么呢?一个人乐成这样?”秘书胡用光开了门。
“没什么!县长到了嘛?”
“还没有!”
“那你忙吧,我等一会儿,我和县长说点事,你叫警局的高孝山队长到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他。”
约莫一袋烟的功夫,白竣青拎着包上来,抬头看见他:“明楼,有什么事吗?”
“昨晚酒席散了,日不落株氏会社的浅仓次郎和他手下小野正雄拎着两包东西去了我家,还是那片荒山的事!”
“这种事我们进退不得,刚刚平息的学潮,就是前车之鉴,汪天培受到上面批评,汉奸这顶帽子就这么不经意戴上了,这里不是关外,有关和日本人的联系一律掐断,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日本人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你看浅仓次郎之流是正经生意人吗?就连那一向以悬壶济世自诩的东野太郎都不是好人,虽说他们现在还没做下伤天害理之事,那只是时间未到,你没事看看那条铁路你就明白了,日本人贼,这还是为了当初进山嘛?”
“那些学生怎么办?”
“先关两天,等事态平息些再说,说不定有人在里面操控,你不能把它当孤立的事件来看!”
“梅姑娘呢?”
“让她写份保证书,今天就放了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咋晚我们可是又吃又拿,黄老板也出了面,再说梅家山待我们不薄,这个面子得给,小丫片子毛都没长齐,能有什么信仰?她要知道点什么让她说出来,真抓出个共党来,对上面也好交待!”
“火车站抓的那个人呢?”
“先关着,别听他信口开河,南京他能有什么人?我看就一小混混!今后有什么不用上来,电话里说!”
“金梅今天生日,请你去家里吃个便饭!”
“都有哪些人?”
“没有外人,我北门河老家的人,咋天我父亲来了,柳门上各家都随了份子!”
“照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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