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什么什么?你爱人叫什么?”
“史凤扬,怎么啦?”钟玉秀有些诧异。
“黄花甸子史凤扬?”陈惊异,“不会这么巧吧?”
“巧什么?”钟玉秀不解。
“我也是黄花甸子的!”
“扯吧,我在黄花甸子生活这么多年,虽然不能说天天在那儿,那里的大人小孩,我全认识,怎么不认识你?”
“我确实是那儿的人,只是我以前在北平,最近才过来的!”
史响铃立在那儿,她确定:那是她二嫂!二嫂怎么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发生了什么事?看他们那种亲密的程度,已经相当熟络,两人边走边谈,谁也不曾注意她。
不对呀,这个时间段,二嫂就应该在学校里,怎么会出现在梅家溪附近?我二哥呢?他们一定共进了晚餐,阳光迷离,心散乱,这个人是谁?史响铃溜墙根,在盯梢,偶尔,她看见钟玉秀旋转一下,差点儿看到她,她转身向墙,等她再转身,钟玉秀也转身了,难道说……?史响铃不敢想下去,还好,不久之后,陈和钟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
小满不满,但杜鹃鸟已经按奈不住,无论走到哪儿,都叫得欢实,槐树结籽,楝树青匝匝枝头也挂了幼果,桃子疯长,零星的杨柳絮,细细如屑,大蒜地里猪耳棵子结种子,蒲公英已显衰老,蛋黄色的花,只有零星垂挂竹子蓬蓬勃勃,张显其旺盛的生命力,蚕豆粒一样的无花果实已经从枝桠间长出,葡萄的长丝,漂亮卷曲。
回到黄家大院吃点东西,和陈梅梅、刘中天在暖屋说会儿话,没有和老婆告别,就勿勿从小西门坐着马车,往西凉城赶。
黄安到达那里,太阳还高高吊着,见到苏县长以及未来的大少奶奶苏茜云、黄天祥、黄兴忠等,交谈甚欢,不时爆发出朗声大笑。苏和沈是多么不同,苏文静,沈激烈,这样两种风格的女人,将来要在黄家大院一起生活,热闹喽。
门外六神无主的史凤琳,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来这个苏东海是铁定不听他一句话,跺一下脚,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知道:自己和胡达关系并不好,但他还是拿起电话,给胡达打电话。
“主席你好!”
“哪位?有事长话短说,我还有个会,有什么事吗?”
“我是史凤琳,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我现在在西凉县,苏县长准备着去剿匪,日本人陈兵百万,随时随地有可能进犯我领地,我建议:取消剿匪!积蓄有生力量,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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