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钟震强,你发现什么没有?”
“目前还没有!”
“哪天要是他们逮着机会跑了,这戏就好看了!”
“不会吧?”
“你爸还不会跟你妈睡觉呢,怎么有的你?难道你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哈哈哈……”有人大笑,笑疯了,竟然是前仰后合。
“我让你去吃干饭的?他没有单独出去过?”
“没有!”
“你小子要是知情不报,小心着点儿,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高队长,你还信不过我吗?”
“就是因为信得过你,才把你派到护卫队去,不能让它姓共!”
“这一点你放心,我保证……”
“别屎没拉,尿哗哗淌一地!”
“高队长,你答应我的事……”
“黄海山,你还敢和我谈条件?你什么底子你不知道?不过,我答应你的,早晚都会给你兑现,决不食言!”
“可我发现杜忠最近和桑局长走得有些近……会不会让他小子捷足先登了?”
“登什么登?你忘了这儿是谁的地盘,没有我开话,不通过我,想在行动安人,恐怕我让他三天不干,就乖乖给我滚蛋,那个位置一直空着,虚位以待,这就要看谁听话,谁有这个本事!”
“白石山呢?”
“你看他那样子,能是副队长的料吗?他能令得动谁?”
“可他是你小孩舅子,太太的枕边风……?”
“那又怎么样?你想多了,还是喝多了?”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淡淡的雾气,和迷惘一起爬上来。
高孝山的汽车,就停留在破庙前的空地上,他刚从汽车上下来,把黑色西式礼帽往下压压,正准备快步走过去。
“长官,行行好呗,我已经四五天没有吃到一粒粮食了!我给你磕头了!”说着,乞丐跪走几步,到他面前,不管他同不同意,就磕了几个头。
他动作利索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大洋,往空中一抛,当啷掉地上。
“谢谢你!谢谢你!好人哪!祝你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乞丐追着大洋,象虾公一样恭着身子跑,直至抓住大洋,吹了一下,听到“嗡嗡”声,不断亲吻女人一样,伸出鲜红舌头,无比贪婪吸咂着大洋,啧啧响,冲着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吐出一口浊气,一口酒气,攥着钱,提提裤子,把滴出的涎水,用袖子猛擦一下,然后,压低声音,“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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