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黄兴忠摆摆手,永远性感的小胡子向上翘着。
“别人都说你比狐狸都狡猾,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我信了,听话听音,你这话里有话呀?”她虎着身子,看着黄兴忠,想从他的眉宇间找到蛛丝马迹。
“你认识郝秀峰吗?”冷不丁黄兴忠这么一句。
“郝什么他是谁呀?”黄淑霞的确想不起来了。
“不知道就算了,别瞎打听,淑翠回来了吗?你九红姐呢?”黄兴忠借故找人。
“蹬鼻子上脸,给他脸了,他以为他是谁?我们肯屈尊降贵,主动和他示好,是他的造化,还端起架子了,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收拾他,以为有几个臭钱,攀上县长做亲家,就了不起了,无论怎样,他都是把根扎在土木镇泥里的土豹子,要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活人,舌头早晚会被牙齿咬到!”郝百声接到从学校中打来的电话,破口大骂,并在夕阳掉地之前的屋子里,来回踱着步。
“爸,你也不必动气,他女儿我见过,没啥了不起的,弟弟也就是在象牙塔里,也就弟弟稀罕她,姓黄的这不是拒婚,而是给脸色看,等我有机会,抓住蛛丝马迹,我不往死里整他,我就不姓郝!”郝汉就是个粗人,很多时候,他不如郝百声,但他说到做到,“可惜了,要是单氏不被灭了,咱还能……”
“这种话不要乱讲,史校长的哥,可是省特派员,要是钟泽那老秃驴攀上这条线,咱爷们儿日月就不好过了,他为何不好好利用他女儿这条政权支线呢?”说到这里,郝百声有些害怕。
史凤琳仍然马不停蹄在追查日特线索,可是它就迷一样消失了,不可能呀,这不是日本人的做事风格呀?如果不是,怎么再也找不到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查得太紧,他们蛰伏起来了,他们安静不动,他就再也找不到他们,是不是要换个思路?坐在办公室内,双手捧着脑袋,陷入沉思,他立足未稳,这是他最重要的突破口。
正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让他惊一下。
“喂,哪位?”
“是我,特派员,沈十一,廖局长让我们行动队撤回来,怎么办?”
史凤扬想不到地方一个小小警察局长,就敢这样和他顶牛,皱皱眉:的确,行动队最近花了不少功夫,但收效甚微,这让他没有办法和廖青云一争高下,“那就依他意思,暂时撤回来,看得这么紧,日本人就藏匿起来,不好找,外松内紧,沈队长,你知道我的来历,只要你好好干,干出点成绩来,我一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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