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名号,自然是招蜂惹蝶,按说:她嫁铁匠这事,说来是不可能,但机会有时阴差阳错,把不可能变为可能,尹东林虽年长邬氏好多岁,但身强体壮,经年抡锤,抡出古铜色一身好肉,由于常赤裸着,女孩子看见羞色,低头而过,妇女看见,就象看见一桌子美味佳肴,涎水自个儿从喉咙涌上来,那是馋的。
那一年,邬氏17岁,命犯桃花,在邬河铺被当地恶少刘一德相中,举着财礼,请着媒人,那派,完全是给邬家长脸,邬氏本该就坡下驴,既体面又风光,坏就坏在她俊上,除了邬家铺,别的地方有钱人,也好这一口:秀色可餐!追求的人踏破邬家的门坎,她不是皇帝的女儿胜似皇家女儿,有挑有拣,拣剩下还可以踏上一脚:癞蛤蟆想吃天饿肉,谁不矜持一下,再看一看?所以,语气委婉拒绝刘一德,刘家有钱,雄居邬家铺,低个头进门,就是享福的少奶奶的命,可邬氏暂时还不想低头。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这是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腰!”刘氏有身价,不缺自愿上门的女人,可是他的眼睛长在脑袋上,总喜欢向上看,别的女人虽花枝招展,难入他的法眼,送他的一律不要,见邬氏这样不重视他,气不打一处来,“嘿,嘿嘿!这是想鲤鱼跳农门,你跳得过去吗?想嫁城里,你问了我吗?我这关怎么过?”当时,的确有城里人下乡,要娶十七岁邬氏。
刘一德生性有些痞,长的又是狼心,弱肉强食,自然轮不上别人,他是近水楼台,在一个丰满的夏日中,他狩猎一样,眼巴巴守候一个礼拜,活该羊入虎口,邬氏是唱着甜美的歌,掉进刘一德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几乎和他设想的一想,初时霸王硬上弓,抱住女人,女人因慌乱而挣扎,踢跳咆咬,肩头留下一口圆润排列整齐牙印,想想邬氏是使了蛮力,没有什么用,健硕的刘一德,抓邬氏,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女人娇小,可以使尽浑身解术,于事无补,看着她挣扎,刘一德象野兽一样。
2
天旋过,地转过。
“我发誓!我保证!我负责!”男人举手对天。可天被夏的遮天蔽日挡住,只有潺潺水声,在男人女人行乐之地,依旧呜咽。
女人爬起来,给男人一记响亮耳光,“你这个畜生!”跑了。
“畜生?我是畜生!哈哈……骂得好,骂得妙!”男人笑了,笑得很放肆,是畜牲那种满足后的让人颤抖的笑。
邬氏不再骄傲,木木地进出,她笑得很假很僵,她在等待,等待着刘一德为她负责,然而,刘一德一如往昔,憨憨地笑,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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