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男人挠舒服了,男人接着说:“今天去我家吃饭,昨个儿孙儿在哪条河里,抓了几条季花鱼,肥得很,我让石磨峰那小子也来,我们喝几盅!”
“我不去,我怕看她脸色,吃不好饭,我醉花阴不缺吃少喝,凑那个热闹干什么?”女人呼出的热气,冲到他背上,哈出一块湿地,心却干燥起来。
“她敢!还反了不成?她如果是个聪明人,就难得糊涂,惹毛了我,我就休了她,娶你!”
“一大把年纪造什么罪?你让我多活几天吧,省得孝玖回来,我里外不是人,就这样一辈子吧,挺好!”
“我高年丰一生不曾愧对别人,只有愧对你!”
“咚,咚咚!”有剧烈的敲门声,不知发生何事。
“谁?什么事?”女人声音颤抖,甚至是惊慌。
钟良骑一匹马,把一张纸,送到黄家大院,折身就走。
刘中天急急忙忙拿着这张纸,去了暖屋,黄兴忠不在,一准跑小西门土坡上练枪,东家这是怎么啦?最近着了魔不务正业,他这是干嘛?“太太,你看这事怎么办?”刘中天把纸交给陈梅梅,她看一眼,丢沙发上。
“成立联防队?这不就是要钱吗?这姓郝的就是不干正事,整天挖空心思弄钱。”
“看来,这回不是他独出心裁,前天我去镇上山药堂拿药,看见满大街都贴着告示,大批招收联防队员!”
“他招他的,干我们什么事?借机敛财呗!”
“麻烦你支会老爷一声,这种事,不能不理不睬,别忘了上次,您拒绝了他们要与黄家结亲的事?我怕他会携机泄私愤。那是私事,他无折,这回他可以假公济私,狗日的,治人的本事渐长。”
“他敢!一个私贩大烟的镇长,还想拿我家当典型,他也不看看:他拎不拎得动!”
正说着话,黄兴忠拎枪进来,“有事?”
“惹麻烦的来了,你看吧,沙发上,要我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还让你去镇上开会!”陈梅梅嘟着嘴。
“你怎么看?”黄兴忠丢了枪,拿起那张纸,认真地带着讽刺意味,朗读起来,其实,主意早在他心中,只是这事他在玩味。
等他读完,刘中天说:“你得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黄兴忠手一松,纸飘飘荡荡,象片带着潮湿的落叶,斜斜落到地上,“你去不行吗?其实你完全可以去!”
“老爷,我作不了主,去就得准备挨宰,要不你把底牌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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