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把好手,看样子你是准备好才动手!把什么都摸得门清!”刘中天兴兴然的样子。
“莽夫才做无谓的牺牲,冲动是魔鬼,打了鬼,还不能让鬼缠身!”这时,一队鬼子巡逻兵,一身绒装,军靴把地踏得震耳地响,三个人都缄口不语。
鸡冠花充血一样,紫到芯里,硕大无朋的花,坠得纤细地茎,象狗尾巴草一样弯曲,舔着脸在地上,风过时,点头哈腰,斩一风在后院小坐一会儿,屁股僵硬,日本人进城多日,既没有人上门安民告示,也没有书面一纸半语下达,仿佛压要儿就不知道湖河帮的事,这让斩一风心中犯嘀咕:这他妈不符合常理呀,要么日本人没有顾上,要么就是压根没有拿湖河帮当回事,等着吧,日时悠长,牙齿总有咬住舌头的那一天!
“斩爷,有件事我得支会你一声!”裘千喜象个象个陀螺在地上飞快走着,声轻得象是踩在空气上,而不是地面,偶尔飘落的树叶,都砸出让人随之一跳的声响。
“你怎么来啦?有什么事?”斩一风皱一下眉,“和日本人有关吗?他们越过大栅栏了?”
“不是!是柴……?”
“东进差你来的?”
“也不是!”
“你是要急死我呀?竹筒倒豆子!”斩一风知道裘千喜谨小慎微,象颗螺丝拧在大栅栏那儿,有他在,斩一风可以高枕无忧,就算有任何不测,应急能力不差。
“我发现柴爷最近不对头!”
“具体点,咋不对头法?哪位柴……?”斩一风再次皱起眉。
“自然是辈份长的那位,可能他吸食了大烟了,并且是从大栅栏黑龙会那里购得,他的身影虽然飘浮不定,神龙见首不风尾,但我还是通过蛛丝马迹,发现了这一点,后来,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专门问过高桥贺,他也证实了这一点!”
“高桥贺又是谁?”
“黑龙会的厨子,经常到铺子里买日用品,一来二去,熟了!”
斩一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说的问题我知晓了,暂时不动声色,继续观察,你不会把柴烈的事,超前一步,跟柴老三说过吧?他们虽是爷侄辈,彼此关系不错!”
“没有!绝对没有!你这是第一站,也是最后一站,东进虽和我连襟,可那是私人感情,今天这事是帮中大事,有可能引发别的事,我要是知情不说,贻误了大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裘千喜觉得要说的话,差不多了,一拱手,“斩爷,我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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