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天的沉重丢进了山沟沟里,日本人把县城占了,这下面的乡镇怎么办?郝百声父子没有一个人说过对未来的打算,他们似乎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形势急转直下,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也失去了方向,无法拿捏,这分寸感,在毫厘之间,镇公所每日里忙的也还是鸡毛蒜皮的事,鬼子虽占领了县城,乡下更广大地区,还管理不过来,这需要许多象他这样有胆有识的人,来做代言,但日本人时时龟缩在县城不出,上下还没有通达,日本人压根顾不上这些,他们有更大的目标,他虽有些沮丧,但还得咬咬牙挺住,他在等着那个实现自己梦想的假以时日,胭脂因有孕在身,每日里贪吃贪睡,这会儿鼾声均匀,他的兽手上,长着长长的绒毛,伸进她薄薄的衣服里,上上下下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有了些许轮廓,滑不溜手,甚至是伸到下面的生长器上,那里被柔软的黑色的纤尘不染的甚至是长年累月不见阳光的憋屈,挤压成弯弯的茅草上,下面是一凳两沿有个冲击坡的特殊地带,男人的福地,女人赖以生存之别有洞天之地,没有这,女人将无所适从,也无法掌控男人。
手抠抠荡荡,欲望从心的湖底势不可挡升腾。
女人臆语:“你要干吗?”
“你不知道吗?”男人咬牙切齿。
女人的手象条游走的蛇,摇晃几下,就轻车熟路攥住男人温热膨胀的尘根,食指在男人东西下一个浅浅有弧度的凹槽里,衔住那里的一层皮,上下滑动,男人如同山雀跳跃,不能自持,女人往上一窜,把温热的乳头,填进男人嘴里,男人受到鼓舞,制造出地动山摇,远比过山车更让人心惊肉跳……男人女人的幸福倾泻而下,一股浊流喷射而出……
死鱼一样,仰躺着,老虎一路狂奔的粗犷的喘气声,象一阵罡风吹过,面目全非……
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在怀中女人身体孕育,突然,他感觉责任重大,不能再象过去那样:胡吃海喝,该为女人未来的孩子积攒点儿什么,这个想法,从那一刻落地就生根。
太阳晃人眼,疲疲的男人一个骨碌翻下床,赤身站那儿,随便找衣服穿上,挎好枪,用小水瓢舀一下水,在水盆中,糊乱捧一捧水,在脸上涂抹一把,算是完事,拉开门,气就不打一处来,老鳏夫就象一只狗蹲在门前:“你这是干吗?”
“找你要酒钱!你这一走一天,胭脂也不管我,盛一碗饭往地上一晃,没头没尾,吃饭啦,我要不瞅准机会,那只丧家犬就饿狗扑食,我没名没姓,她没爹没妈呀,象孙悟空,石头缝中蹦出来的?你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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