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民族的灾难,不是哪个人的,我党自从1935年瓦窑堡就开始讨论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但由于国民党从中阻挠,至今在局地都是对峙,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国民党全员撤退的时候,就把警察落下,这会儿希望本来就良莠不齐的警察,能够在敌占区发挥作用,那不是痴人说梦吗?国民党那么多军队,留着剿共限共?蒋某人的7月讲话,充分体现其观望态度,我十分费解!”
“日本人意图很明显了,要想阻止日军南进,重中之重是临江连脚机场,因为日本人掌握了制空权,所以才肆无忌惮,端了它,看看东洋鬼子,是不是血肉之躯,看他们还不能长驱直入!”
“问题的结症在哪儿,大家都明白,关键是谁来执行,许多人谈日色变,甚至是公开投敌叛国,我希望你能赐教!”梁一纹很多时候是行动者,她知道唤起民众非一朝一夕可以成功,所以很多时候,她希望身教甚于言教,喜欢用行动影响身边人。
“这样吧,你到土木镇上去,那里有我们的同志,听他说过:有人已经积极行动起来了,我希望你能亲自到哪里去,如果有你的领导,或许事半功倍,这种事,并不适合人多,浩浩荡荡会引起敌人注意!”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梁一纹。
梁看一下,是个戴着宽边眼镜的中年男子:“他是谁?住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他?”
陈吐了一口气,“他叫史凤扬,是史凤琳胞弟,是镇上唯一一所中小学校长!”
“史凤琳又是谁?”
“噢,你不认识他:他是力行社骨干力量,西凉大撤退前,曾致力于日谍搜捕,只可惜只差一步,功亏一篑,本质上讲,他与力行社那些顽固势力有所不同,是戴笠左右手!”
“背景这么复杂的人,你也相信?”
“他弟弟是坚定的红党员,这些年虽然没有啥惊天动地之举,那是因为我党一直没有启动他,他是黄花甸子人!”
“你说什么?”这四个字,让她心惊肉跳,曾几何时,是那样牵动她的心,象绳子,五马分尸那样,车裂她的心,往事如烟,烟雾弥漫,她依然无法释怀:曾经海誓山盟的那个人,就象人间蒸发一样消失,虽然后来,她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依然无法放下,听到那个名字,那个地点,会一阵痉挛般悸动。
“黄花甸子,你熟悉那个地方?”
“不!只是听说过!”
“它离土木镇不远,是我的家乡,它很美,很神奇,如果有空,我建议你去看一看,那里民风淳朴,风景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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