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当回事,凡事喜欢越俎代庖,尤其是中小队长任免,他要提拔的人,竟然直接被陈否决了,说他提拔的人,没有全局观念,更没有工作能力,不适合做队长,除了镇长的命令,其他人的话全部阳奉阴违。
“郝主任,有些任务不好直接对你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就别烦了,你还是掌控全局吧,有我在,郝主任放一百二十个心!”
“你………?!”郝汉指指他,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出镇公所大院。他返回办公桌前,拿起文件,往墙上一摔,“我掌控他妈个屁!”
“儿子,不要和他计较,等着吧,他在找死,不用我们整他,惹黄兴忠的结局是什么?别以为他舔了日本人香腚,日本人就会重用他,那是他太肤浅了,黄兴忠去哪儿?他不知道?这是全身长满慧根的人,做商业,做成传奇,联合官府,灭了单氏,做了官府想做而未能做的事,这样的人谁惹谁死,我不恨黄兴忠?比任何人都恨,可是我为什么退而求其次,我的能力有限,我们父子加起来也斗不过,与其斗不过,不如………”郝百声拾起地上的文件夹,并拍拍灰尘,“一个没有根基的人,你和他较什么真?”阳光散了,象掺了很多水,如此稀薄。想想这些年,无论是黄兴旺还是钟泽,结局都一样,比起他们来,陈仲秋的确就是个跳梁小丑。
“难道我们就什么不做任由他胡来?”郝汉咽不下这口恶气,“这他妈就是小人得志,一开初连他妈一口吃食都没有,奄奄一息,是我怜悯他,他才有今天,这就是他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而我做了那个至死都不明白的农夫,我蠢透了!”
“有点儿城府好吗?初一已过,十五还能有多远?”那笑容让郝百声双腮抽动。
陈仲秋骑在自行车上,春风得意率领他的联防队,浩浩荡荡开拨到黄花甸子,从小西门一进去,他觉得如入无人之境,许多人走得好好的,一看见他们,就跟躲避瘟疫一样,不是逃开,就是立在墙边,给他们让道。
“大队长,看见没有,一鸟进林,百鸟哑禁,我不开口言春到,哪个虫儿敢作声?威武---!”郑三炮举着枪,咱能有今天的威风,是不是全赖大队长掌控有方?咱联防队从无到有,靠的是什么?“
“你你就就是个马马屁精!小心拍拍是拍马腿上,小心一个倒踢踢驴,把把把你踢是踢个驴仰马是马翻!”张志清思绪总比口头快半拍,唾沫星四溅。
陶醉擦下脸,“老瘦驴,滚一边去,屎渣喷多远,都到这会儿了,还没拉完?喷我满脸都是,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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