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海山只好退回来,“局长,我是这么想的,牢里不能有这号人,整日里在那儿哭爹喊娘,就怂包一个,干干脆脆当屁放了得了!”
“就这样?”
”那不能够!莫家不缺钱,雁过拔根毛怎么啦?这种货不可能是红党,也许是我们下手太早了,他真的没看见什么,明了放,暗地时盯着,人脏俱获,到那时,不用打,不用捶,他就会竹筒倒豆子!”
“就这样,你带两个人去办,利索点儿!”
“好嘞!这个没问题!”
看着黄海山的背影,杜忠关上门,“局长,这事要不要跟副司令说一声?”
“那你咋不直接汇报司令,说不定,她一高兴,还会赏你个耳光!”
“局长教训的是,我懂了!”杜忠站直身子。
“情报科最近有什么动静?”
“好象没有,一直老样子,局长怎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老潘是这方面专家,我自愧不如,他手下有能人哪!”高孝山突然慨叹起来,是的,无论是纪廉、还是曹跃跃,在无线电或电台跟踪方面,都可以独挡一面,这是技术层面的事,别看丰臣惠子提拔他当了局长,和过去比,几乎平级,但她更多依重潘石崖,他手下都是些粗人,干活的料子,话走到这儿,心却神游,象风在巷子口荡来荡去,要寻找机会钻进去,心就恍惚起来,是真实存在,还是臆想?他搞不清这个细节:白金梅慌慌张张,眼光躲躲闪闪,飘忽不定,“真就这事?”他好象这么问一句,“真就这事,真的,没骗您,真的,要不你问我爸,他高兴坏了!”他这时揪住自己的头发,拍拍脑门,“我他妈的,咋就……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高孝山的狗脾气杜忠摸得一清二楚,每当他不正常的时候,最好办法是不要惹他,或则挨骂是轻的,他会一古脑把他的不顺归结于你,所以杜忠眨眨眼,想溜号。
“狗东西,哪儿去?”高孝山一把抓住杜忠后衣襟,“你给我回来吧,都到喉咙里的东西,你还咽回肚子里,和大便硬屎一起排了?什么情况?”
白石山把门牙开一道缝,象狗一样探头探脑,吐吐舌头,退了回去,“我的个妈嘞,这是要干什么?”
翠园路十八号,是一院五层小楼的格局,从设计学上讲,这种设计,不伦不类,体现设计者矛盾心理,他一边拘泥北方院落的情怀,另一方面又舍不得南方楼市高人一等的性情,浅仓次郎不仅刮了胡子,头发也修理过,穿着黑色日本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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