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烈磨磨蹭蹭低着头走进来,一脸愧色,“大哥,你们都好吗?”往下一坐,就哈欠连连,整个人萎靡不振,颓废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们兄弟五个,很长时间没聚了,今个儿借这个机会,聚一聚,老二啊,还是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戒了吧,你终日哈欠连连,能干什么事?”
“我……?”
“好了,啥也别说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兄弟一起解决,小娇美那儿,我去解决,如果实在有困难,就好聚好散吧,何必在一起互相折腾?二哥,你不能倒下,你是我们湖河帮中流抵柱,日本人就在我们对过,时刻虎视耽耽,他们只是力量不够,只要他们羽翼一丰,就不是打过大栅栏那么简单,而是要彻底复仇,你与日本人如此暧昧,早晚要吃他们的亏!”毛不平把一切看得很透。
“不会吧?我只是从他们那儿弄些烟!”
“你是这样想,他们未必!”龚格手重重拍在沙发上。
尤金平看了何礼正一眼,又瞅瞅江茂,葛振江则在长吁短叹,“都怎么啦?象霜打的茄子,才这么点挫折,就受不了了?”尤金平笑笑,“不管是什么人消灭了运输队,总之,是我们希望的结果,下一步就是机场,我们现在连个机场是什么样都不清楚,要摧毁它,谈何容易?鬼子吃了个哑巴亏,势必会加强机场安保措施,从某种程度上说,增加了难度,根据相关消息:国民党已经派出了相关人员,到达了临江,我们能不能放下成见,同仇敌忾,共同摧毁这个机场,如果拔了这颗钉子,日军南进的计划就会受挫!”
“他们在哪儿?鬼知道?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人家未必给贴!”葛振江对国民党深恶痛绝。
低矮的茅屋,如豆的孤灯,一扇窄小的窗户,几个人堆坐在那里,夜色已经太晚,远处若有若无的鸡鸣狗吠,半天一滴露水下坠,小院的门关得死死的。
“江书记,说说你的看法,你一直不言语!”何礼正有一口没一口喝茶。
“不是我们,更不是国民党,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运输队?虽说只消灭十八个人,但自己毫发无损,消息来源准确,我想知道他们是谁?下一步要干什么?力量够不够?”江茂摸着刮得精光的下巴,有些痒。
“江书记,你是说:在我们之外,还有一支武装力量?可他们在哪儿?”葛振江摊摊手,“他干他的,我们干我们的,车多不碍船路,我们费那心思干什么?”
“就怕我们这边忙活了半天,还没伸出手,机场就让人家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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