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宿,才逃到焦原来的,与他恐德明有数面之缘,谈不上知己,更不能说两情相悦,只是两个孤寂的人,有了谈点谈资,等她一曲终了,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拧捻穿梭。
终于,最后一个颤音,意犹未尽似,拉着鼠尾的纤细,弯出狗尾巴才有的圆润,头在摇摆里猛然一停,微顿睁开一双杏眼,那得有多投入,才能如此旁若无人演义,“你是终于觉悟了,还是闲得发慌,才想着我们这个世界已经千疮百孔,才想着去切一块日本利益的蛋糕来聊以自慰?你要一辈子穿着那张皮,让普通人怕你,让官府拿你无折,如应世虫,爬爬蝇,苟活于缝隙之间,男儿当自强,女人不流亡,我等你好久了,你的憋功堪称一流,我以为你还要继续憋下去,让我从门缝中把你看扁,你的激情呢?你的热血呢?可惜了,焦原不是黄花甸子,那里有个叱咤男儿黄兴忠,灭单氏,居塌河,去密牙,临扁舟,我虽不认识他,我的心已经从了他,同为男儿,有人醉生梦死,有人躲躲藏藏,更有人助纣为虐,还有人抛家舍业,不惜献命,我的泱泱大中华,激情如飞花碎玉撞击,热血在手起刀落下喷张,我的心在滴血,开出一朵硕大无朋的花,那花不足以告慰……”泪如秋雨而下,“我恨我自己,生不是男,我很想去塌河谷地,我要带着敬仰,如水融入他们!”她全身痉挛,哭声如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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