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日后我发达了,找你不斜碴,报复你?”他下了床,站到地上,话说得硬如石头,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有那一天,之所以陈仲秋能哈他大卵,不是他有多大能耐,而是郝氏父子要用他制衡陈仲秋,如果他没有这个能力,郝氏会一脚蹬开他,这么一想:他后怕起来!
“你以为你有那么一天吗?你是不是高看了自己?一个穷困潦倒的老头子,吹什么吹?”女人这话,像十一月寒秋,冷得他直打牙骨。
“算你狠!老子走!”他跌跌撞撞,居然走进郝家,他知道:自己兴衰荣辱全系郝氏父子,郝家不赏他一碗饭吃,他没有饭,那一夜游狗似高,敲开郝家门,痛哭流涕对郝氏父子讲述陈仲秋之种种,甚至加了点水,来渲染陈氏之种种,郝百声拍拍他的肩,“我早看出来了,你能迷途知返,还算不错!亡羊补牢,未为晚矣!”听老驴放屁一样,听到聒噪半天,情绪宣泄,如同水的泛滥,听烦了,更听腻了,但你还得支起耳朵。
一阵情绪痉挛之后,石卿还控制不住自己,不顾夜深人静,像唱戏一样,阴阳顿错,跌宕起伏,为了渲染气氛,眼泪这种最不值钱的东西,一遍又一遍流淌,话题扯得有些远,从陈谷子扯到烂芝麻,说了出身,更说到经历,绵延几十年,扯不断,理还乱,好容易被止住,鸡已经叫了头遍。
“对不住,镇长,打扰了!我该走了,只是想在镇政府找块地方趴,镇长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可怜之人真有可恨之处。
“行啦行啦,天太晚啦,要记住你说的话,你不自救,没人救得了你,去吧,镇政府最东头有个独立的院子,算作我的私宅,东屋里有棉床被窝,你去那里将就一夜吧!我给你两把钥匙,记得明早还我!”
看着他那松松垮垮的背影,郝百声摇摇头叹息,“就是畜生!管吃还得给住!”
第二天再练操,石卿完全是不看陈仲秋脸色,旁若无人操持起来,郝百声和郝汉以及镇政府组成人员悉数在场,那一招一式,全然军人数路,陈仲秋心就拔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匹老驴完全换了一个人,整个操练过程长达三小时,那帮散客就盯了三个小时,难道正在忽悠的石卿又倒回去了?昨天他们还把酒言欢来的,言之凿凿,这酒一醒,咋还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你没女人,我连女人也给你预备下了,是你见酒没了命,把自己喝塌了,不能行鱼水之欢,能怪我吗?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如此立竿见影给他摆谱,难道昨晚这个人去了郝家?
陈仲秋的脑子在飞速转动,就像启动起来的齿轮,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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