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给他们提醒过,他们听吗?用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资源,来打我们!这就是他们以战养战的政策,他老蒋究竟干了些什么?平时以领袖自居,现在在干什么?看看我们的河山,正在被人蹂躏,他却在那里?不知道哪个混蛋,居然动员他迁都!”
“好了!我的大教授,你不会迂回一下,正常渠道完不成的事,就改道嘛!”
“你是说……”
“昨天我记得你还夸你的那个妹夫,说他厉害,炸了机场,成了英雄,现在他没事了,你让你外甥黄天荡回塌河谷地一趟,你可能给他写封信!”易炼红拍拍陈文康肩膀,“能行不?”
“能行!夫人妙计安天下,我一激动,把这茬忘了:非常之事,必须非常之法!哎,这倒是怎么说的?有能人在那儿瞎打落子,那些人能指挥千军万马,却硬要逼一个平头百姓去救民救国于水火,这就是我们这个国家的悲哀!夫人,我这心火上来了,能否来杯温水浇一下?”
“行!能行!我就是伺候你的命!”
“能知命,认命,也算是不错的!”
“你就嘚瑟吧!”
“有夫人宠着,我不嘚瑟,我是笨蛋!”陈文康往沙发一坐,捋了一下,他那稀疏的头发,“原来曲径可以通幽!”然后,双手对搓,这是目前,最好也是最有效的办法,该找笔找纸了,给久未见面的妹夫写一封信了,虽不是亲妹夫,却处得不错,只是近二年走得少了。
易炼红给他端来一杯温水,“喝了吧,少生闷气!”
“多谢夫人!”
“你就嘴好,端着吧?还让我喂你喝呀?我去给你找笔找纸,写信!”
陈文康滋溜滋溜喝着水,“知我者,夫人也!”
“哎!你说说你这么大学问,王世杰亲自上门,让你去中央大学或金陵大学,你就给人甩脸子,你就不去!”
“我去我就掉价了,与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在一起,早晚得把我那点儿专业知识贩卖玩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去了,会碍某人事,还是神州大学好,远离政治斗争中心,不去操那个心,哎哟,咱就是一个文化人,弄这些大人物整天混一块,咱浑身不在,看他们神仙掐架,你说我帮谁不帮谁?算啦,神州挺好,我喜欢!”
“你还喜欢神大的吴婉心吧?”易炼红吃醋了,醋到心里。
“多大岁数了?还说这些?有用吗?那点儿陈谷子烂芝麻,不能扔了?”
“存心里了,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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