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来我们一起生仔仔好不好?”
她又笑依然害羞到不行。
然而,就这么四目对视了好一阵子,她渐渐就觉得自己的心都甜的快要化了,于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居然就点了点头,“嗯。”
然后却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眼睛,很是有些情难自禁的语气,说:“你都那么厚脸皮,跟我爸爸说好了,我当然要给你生仔仔呀!”
…………
“我阿爸说,你要让我给你生仔仔!”
同样的话题,昨天的宋玉倩能害羞成那样,但今天的谢小雨脸上,就几乎见不到什么羞赧,一大早上,曹玉昆自己开着车找到了谢家在乡下的大别墅,进了门见了面,自然免不了一番介绍、认识,但谢小雨这丫头很快就找到空子,丝毫不觉害羞地拉了曹玉昆的手,躲到一旁说悄悄话。
她甚至有些格外开心的感觉。
“对呀!你是我女人了,当然要给我生仔仔呀!开心不开心?”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嗯,开心。”
这个傻丫头身上的那副娇憨,真是时时处处能挠得曹玉昆心里痒痒。
左右看看没人,他情不自禁地就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谢小雨就偷笑,也看看没人,就踮起脚尖凑到他脸上也还了一下。
她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连衣裙,收得腰肢极细,凸得胸口很鼓,且又衬得皮肤极白嫩极细腻——简直美死了。
按照之前跟老岳父谢兆方的约定,今天曹玉昆是来接人的。
无媒无聘,也没有仪式,但翁婿双方那个话一说,基本上就可以把今天这个日子,看作是双方正式结婚了。
这种例子,过去在西洲、富平一带,倒也并不罕见。
兵荒马乱时候不必说,即便太平日子,也多的是有走商,同女方家里议定日子之后,自己赶一辆马车来,或撑一条船来,到女方家里吃三杯酒,就把女孩子接走了——商贾人家,尤其小商贾,居无定所才是常事,没有什么人是需要特殊通知或昭告的,也不愿意把珍贵的本钱,浪费到请人吃酒摆席上,时日长久,自然不免就留下了这种不太重仪式的风俗。
只有那些坐地户,种田的大户,才会格外看重仪式。
当然,现在年头不一样了,且无论谢兆方,还是曹玉昆,现在都是本县绝对前三名的大户,两家联姻,当然要算大事,摆三天流水席都应该。
但曹玉昆不敢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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