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健面前,其实也是类似这么说话的——你这样说话,怎能不让人好感顿生?
端起酒杯来,跟他碰一碰,放慢速度的小抿一口,放下杯子之后说:“苏哥,有什么话,有什么需要兄弟我坐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苏见山也已经抿了一口放下杯子,闻言,刻意又把身子凑过来一点,说:“那我就直说了!首先就是我特别想跟兄弟你交朋友,我苏见山做生意,也有抹边儿小十年了,见过不知道多少聪明人,但是,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到老弟你这样子的。年初魔都那边,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嘲笑你老弟居然赶在那个时候退出了,但我是真的吓了一跳,仔细回头盘点,哪怕到了现在,单说投资回报比,你老弟估计依然是头一份儿!可偏偏,你留下的名声却不显山不露水!我服啊!”
“哈哈哈哈,苏哥,你这……太捧我啦!”
“当然,这是小事儿!只好说明你这个人不但眼光准,还有急流勇退的本事,但接下来,你把内地产的饮料卖到红空来,又把红空产的电饭煲卖到魔都去……兄嘚,真心话,牟其中罐头换飞机,够牛了吧?但我认为,如果论到对两岸三地商情、民情、人心、市场的了解和把控,你才是第一人啊!”
讲真,他越说,曹玉昆心里越是无奈。
礼下于人必有求之是肯定的,但苏见山这么认真的戴高帽,把自己越捧越高——看来他要从自己这里拿的东西,是肯定简单不了了!
也罢,给他!
东西越重大,这份人情还的就越瓷实。
“苏哥,咱们兄弟,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啦!我哪儿敢应你这话呀!”
“哈哈哈哈,你可以应,真的兄嘚,我服你啊!要不然,我也不会大老远的从首都飞到红空来……其实我给你打电话之前,就已经来了好几天了,拿着电话,嘴里念着你的号码,一直都没拨出去……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哇!”
“嗨……你说,现在肯定可以说了!”
他抽口烟,徐徐地吐出烟气,然后才说:“不瞒兄嘚你,外贸的好日子,快结束了!我得到的消息,官府应该是会就在这一两年里,就要取消外贸方面的管控了,估计是逐步的吧,总之,没有独门生意啦!股市这个地方,捞点小钱儿,可以,但长做不行。所以我犯愁啊,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呀!不知道啊!所以我就想着,你是我知道的,对做生意这个行当把握最牛逼的人了,我得来红空问问你,请你帮我给出个主意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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